把电话打到韦哲礼这儿。

“她……她联系方式……”韦哲礼想给,又不想给。

更确切地说,他还想再垂死挣扎一下:“要……要不我先问一下她?”

韦哲礼摆明了一副不敢擅自做决定的架势。

“那个女生是我们大夏的学生吗?”明星换了一个问题问。

韦哲礼的这个反应,他到也没有觉得有什么意外。

毕竟,身为一个律师,他也没有随便探听别人隐私的习惯。

“是……是的,和……和我一样是大二的,但不是我们系的。”韦哲礼还是找不到正常的说话方式。

“大二吗?那行。那没事了。”明星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比之前更清冷了一些,但也不是太明显。

“啊?没……没事了?”韦哲礼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为什么要没事了,不是还没说两句,怎么就没事了?

“我就是随便问一问,并没有要帮领导检查今天签到安排的意思。韦哲礼同学你不用这么紧张。再见。”

说完再见,明星学长就把电话给挂了。

大夏二年级的学生。

那就是上大学快两年了。

看起来明明还是一个小孩子,竟然都成年两年了。

现在的女生,是真的很难从外表,直接判断出真实年龄。

明星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才会打这个电话。

相比于明星的这个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韦哲礼是已经彻底地疯了。

韦哲礼同学你不用这么紧张。

他才不紧张。

他明明是慌张。

他刚刚接到的是谁的电话?

是那个回一笑只看了一眼,就999.999‰确定的亲爹嫌疑人,对吧?

是那个回一笑说,如果不是她爸爸,光为了一双手就要去追求的人,对吧?

韦哲礼已经完都想不起来自己刚刚都说了什么了。

韦哲礼六神无主了。

完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

哦!

对!

问一下眸眸,能不能把她的电话给人家。

可是,艺姐已经非常明确地说了那个人是神经病了。

他能把回一笑的电话号码给神经病吗?

这显然是不行的。

可是,那个人轻轻松松就能找到自己。

如果歇斯底里地想要找回一笑的电话,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到时候,如果眸眸知道自己曾经“从中作梗”,那他还能活吗?

两害相权取其轻,韦哲礼决定要坦白从宽。

想到这儿,韦哲礼撒腿就往三楼跑。

二楼到三楼,当然也是有电梯的。

但韦哲礼从来不坐。

电梯再怎么快,也没有他跑得快。

平时韦哲礼就嫌电梯慢,这会儿负荆请罪,自然是要分秒必争的。

“眸眸,刚刚有人给我打电话。”韦哲礼豁出去了。

比起挨揍,他更担心秋后。

毕竟,秋后除了算账,就是问斩。

“滚啊!”回一笑顺手拿起一个玩偶,就往韦哲礼砸了过去。

虽然整天喊着要揍韦哲礼,实际却已经很有没有真的动过手了。

原本是觉得,韦哲礼已经长大了,用不着她操心了。

要知道,打人也是个体力活。

从能量守恒的角度来说,打的和被打的,付出和收获的能量,是相等的。

只有被打的人会疼吗?

打的人,难道就不会累吗?

嗯,没毛病。

回一笑的玩偶有很多,分门别类的,光材质就有几十种。

她砸向韦哲礼的,是个毛绒玩偶。

这种玩偶,扔起来费力,被打的人却是没有什么感觉。

轻飘飘的。

回一笑的房间很大,这么一扔,能被打到就不错了。

所以说,挨揍也是一门学问。

如果人家打你的时候,你摆出一副,你打不到或者你打到也不疼的架势,那你就会一次比一次被打得更惨。

相反,如果随便一打你就倒了,那以后就会越来越温柔。

比如现在,明明砸过来的只是一个毛绒玩具,韦哲礼却在飞身接下来之后,因为惯性太大,跌倒在地,顺势在羊绒地毯上打了两个滚,完美地执行了回一笑滚啊的指令,最后才心有余悸地站了起来。

请注意,是飞身。

就是随手一砸,就必须要被砸到。

要不然,砸出这个玩偶的人,还得为了提升自己的投篮命中率,操起第二个不一定顺手的玩偶。

再来第二个的话,那可就不一定是这么温柔的毛绒材质了。

毕竟,回一笑的手办,除了毛绒质地的,还有塑料的、陶瓷的、甚至是金属的。

“我滚完了,眸眸想不想知道,是谁给我打的电话?”韦哲礼本来是想直接说的。

但是又有点怕说的太直接了,会挨第二顿揍。

主要是怕回一笑扔太偏了,他飞身就没有办法“就义”。

这可比在足球场上,当个守门员难多了。

“不想。你打哪儿来的,回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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