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敬只好如实答道,“奴才只是觉得,是否过于巧合了,这位雪霁公主为何偏偏出现在那处?”

“你到是说说,如何不能呢?”

“奴才只是觉得,这位雪霁公主的寝宫离碧湖尚远,又是刚到皇宫不久,此时正值春时,那碧湖冷冷清清的,一个小孩子怎么会无事跑到那里去玩耍?”

“或许是迷路了也未可知。”

赵敬道:“陛下说的是。”

燕帝无奈地看了赵敬一眼,“你啊——那留离虽然才足八岁,但是自小就被立为了储君,怎么说也是躲过了无数次刺杀和暗箭的,怎么会连这点心眼都没有。”

赵敬小心地看了燕帝一眼,“那陛下的意思是......”

“西秦这朝原本有八位皇嗣,如今只剩下了两位,你说,与这个小孩子无关吗?”

赵敬立即会了意,“奴才明白了,奴才这就去安排。”

“嗯,不要太过明显,找几个机灵点的人去。”

“是。”便退出了高阳殿。

赵敬走后,燕帝将朱笔放在笔格上,右手微微打了个手势,一个身着黑衣的影卫便出现在身后。

燕帝问道:“查清楚了吗?”

那影卫答道:“回陛下,白兮影是两年前司乐游历是遇见的,后带回宫中。属下查出,乐府近两年都有用绛云香,这白兮影恐怕与南越皇室有关系。”

燕帝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南越......怪不得他姓白。派人去南越走一趟,务必查出此人身份。”

“是。”话毕,一闪影,便消失在了大殿之中。

燕帝轻抚着一直墨笔的狼嚎,“真的,不是北齐余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