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氏计划落空,气得咬牙切齿。

她就不信了,那块免死金牌,她挖不出来!

自打灵秋被抓出来后,紫云轩着实安静了几天,也没人再进屋子翻找了。

可是,幺蛾子却是一件接着一件。

这天,鹤时月刚从学院回来,银铃便匆匆回来禀道:“小公爷,出大事了。”

鹤时月挑眉:“又出什么事了?”

银铃用下巴指了指隔壁,说道:“隔壁宝少爷跟南域使臣在楚风馆为了争一个小倌而发生了打斗,宝少爷失手将南域使臣给打死了。”

鹤时月瞪眼:“那鹤宝玉伤一好就开始作妖,二叔都不管管的吗?”

要是她没记错,她二叔之前是因为抢夺护国公府兵权的事情,惹恼了陛下,被搁了官职,专门在家管孩子的吧?

这人怎么还能管成这样?

银铃叹了口气:“他连自己都管不了,还能管谁?如今他没了差事,那二夫人还不得天天跟他闹?他自己都恨不得天天泡青楼里,根本不想着家,哪里管得住儿子?”

鹤时月无语,有些人就是烂泥扶不上墙,摔一跤直接就趴地上不起来了。

这幸亏是分了家,否则,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呢。

“那些被打死的南域使臣,是个什么身份?”鹤时月问。

“奴婢打听过了,听说是南域大祭司的独子……”

鹤时月:“……”

这个身份,就麻烦了。

若是死了个普通的大臣,大不了赔点银子,好好商谈一番,为了两国的和平与稳定,南域也不会死揪着不放。

但若是大祭司的独子么……

南域这个国家虽然不大,但却十分信奉鬼神之说,每一任的大祭司,都是有些真本事在身上的,甚至呼风唤雨都能做到,所以,大祭司这个职位,在南域十分崇高,就连南域王都要敬他三分。

如今,他的独子却死在了大楚,这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

“现南域使臣已经闹到宫里去了,执意要宝少爷偿命,否则,他们回去没法跟大祭司交待。”

主仆俩这边话还没说完,那边就有人来禀:“小公爷,隔壁的二爷和二夫人来了。”

鹤时月十分头痛,这一看就是来求她保命的。

鹤宝玉虽然是被养坏了,但他也是二叔的独子,他们又怎么舍得让他去偿命?

“我父亲呢?”鹤时月问。

“国公爷去了军营,已经派人去将他请回来了。”前来禀报的下人答道。

出了这么大的事,已经不仅仅是鹤府的事情了。

“小公爷,他们已经在来紫云轩的路上了。”下人着急的说道。

银铃瞪了他一眼:“怎么不早说1

话落,那边就传来了鹤二夫人那尖锐的嚎哭声:“月儿,你可要救救你堂哥蔼—”

鹤时月万分头疼。

不多时,鹤知远夫妇俩便从院外跑了进来。

一进门,鹤二夫人便哭天抢地的喊着:“月儿,咱们总归是一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鹤字,你可不能看着你堂哥就这么给人抵了命埃”

鹤知远此刻也是拉下了脸,看着鹤时月,满脸祈求:“月儿,我知道宝玉他平日里没少给你找不痛快,但那也就是些小打小闹,如今他闯下大祸,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埃”

鹤时月示间他们先坐下,吩咐人上了茶,这才缓缓开口问:“二叔二婶也不必着急,此事先容我查一下,看看有没有脱罪的可能。”

鹤二夫人抹着眼泪,哭哭啼啼:“这还能有什么法子?他打死那南域使臣的事情,那么多人都看见了,众目睽睽之下,咱们就是说出朵花来,那南域也还是执意要我们宝玉偿命,那也是我的心头肉啊,咱们夫妻俩这么大年纪了,也就得了那么一个儿子,他要是有个好歹,我也不活了……”

说着,放声大哭起来。

鹤知远被她哭得头痛:“哭哭哭,你就知道哭,平日里让你对他多加管束,你就是不听,慈母多败儿,要不是被你惯得这般,他哪能闯下这等祸事?”

鹤二夫人见他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推卸责任,顿时就怒了:“你怪我啊?儿子是我一个人的吗?我教不好,那你这个做爹的是干什么吃的?平日里除了关心你的仕途,跟这个喝酒,跟那个赏月,你还会做什么?”

她越说越气,也不顾这会儿是不是有晚辈在场,直接就对鹤知远动起手来。

鹤知远也是被她这泼妇样搞得十分头痛,最后大喝了一声:“好了,月儿还在这看着呢!你到底是来求人办事的还是来撒泼的?”

鹤二夫人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当即便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转头看向鹤时月。

“月儿,平日里宝玉与你不和,但他哪次不是被你揍得灰头土脸的?二婶我可从未上门找过你的不是,你就看在咱们亲戚一场的份上,救救你堂哥吧1

说着,她就要跪下去,被鹤时月眼疾手快的将人给扶住了。

“二婶,你别激动,咱们有话好好说,此事虽然已板上钉钉,但也并非就真是死路一条,你且让我先去查一查,成不?”

鹤知远却是嫌弃自己的妻子说半天说不到点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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