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护国公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老夫要是不来,你岂不是要倚老卖老的在这里欺负我家晚辈?”

鹤延松连说不敢。

老护国公将手中的宝剑往胸前一横。

冷笑:“我家孙儿的免死金牌那是凭本事得的,你们想供奉免死金牌,自己凭本事去赚,别想打我家孙儿的主意1

“老夫今天就把话撂这,谁要是敢再上门提免死金牌的事,老夫就让他偿一偿先帝御赐宝剑的滋味儿1

鹤延松吓得汗流浃背,他虽然一把年纪了,但他也不想找死。

老护国公的脾气,那是族里都知道的,年轻时就没人敢惹他,如今年纪大了,他这脾气一点也没变,他们这些被他从小威慑到大的同族兄弟,临老了又怎么敢忤逆他?

“大哥言重了,这都是族中那些老家伙们的主意,我可不敢有那种想法,我就是抽签抽到了短的,被他们给推出来做这个恶人的,老哥哥,你可千万不要把火气撒到我身上埃”

鹤延松看到老护国公,那是妙怂,鹤时月都看愣了。

“爷爷,先帝也赏了我们不少好东西,怎么往日不见他们说要拿回祠堂供奉,孙儿这才得了块免死金牌,他们就惦记上了?他们就算欺负孙儿年纪小,可家中还有长辈在,他们这般,也太不把您跟父亲放在眼里了。”

他三两句话,就把鹤知行也一并带上了。

鹤知行一直坐在主位上,听了鹤延松的话后,脸色本就不太好看,这会儿被鹤时月这么一说,心头的火气更是噌噌噌的往上蹿。

“简直欺人太甚!本国公还没死呢1说着,他大力一掌击在扶手上,直接就将扶手给击碎了。

迎着鹤知行阴沉沉的目光,鹤延松吓得腿肚子都打颤了。

他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这是护国公府,这一家子,都是靠着沙场上的拼杀才有了如今的地位,把这帮人给惹急了,直接杀了他都不用担罪责的。

悔啊!

他就不该听那帮人忽悠,一个人巴巴的跑过来的。

他是听闻老护国公身体不好,这些年就一直在自己院中颐养,自打爵位传给儿子后,他就再没管过府中的这些俗事。

所以他今天来,并没有直接去拜见老国公,而是将鹤知行父子请了过来商量。

他以为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这对父子应该是能将他的话给听进去的。

没想到,鹤时月首先就不是个好相与的,她根本就不愿意将免死金牌拿出来。

而那个传闻不管俗事的老护国公,居然提着先帝御赐的宝剑亲自杀出来了,那……

他此刻不走,难不成要等死?

“对,那些老家伙太不像话了,这种主意也亏他们想得出来。”鹤延松愤愤说道,“我现在就回去,把话如何带给他们,他们若是再不安份,就让他们自己来护国公府说,反正我是不会再来了,今日多有得罪,告辞。”

说完,他麻溜的就转身走了,比起之前坐在位置上故作姿态来,这反应倒是真实多了。

鹤时月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南氏不甘心的绞着帕子,嗫嚅道:“你们就这么把族老给打发了,真的好吗?毕竟,他说的也没错,告慰一下列祖列宗,也是应当的。”

古人重孝道,不管家族里出了什么喜事,都喜欢祭一下祖,南氏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让人给老家那边透消息,让他们派人来取免死金牌。

没曾想,那族老见了老国公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跑得比兔子还快!

简直是没用!

“你闭嘴1老护国公看见她就来气,“你别以为老夫年纪大了,窝在院子里侍弄花草,就不知道你肚子打的什么花花主意,那免死金牌是月儿凭本事得来的,谁也别想沾染半分,今日老夫就把话放这了,哪怕就是你们之中有人犯了死罪,老夫也绝不同意月儿将免死金牌拿出来救你们1

说完,他重重的哼了一声,甩袖就走。

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自己的亲儿子。

南氏咬了咬唇,楚楚可怜的看着鹤知行,扯了扯他的袖子,娇滴滴的唤道:“国公爷~”

这声音,可谓是千回百转。

这要是放在以往,鹤知行的骨头早就酥完了,但此刻,他却烦躁无比。

“闭嘴!回你院中去,日后这种事情,若再掺和,本公饶不了你1

说完,他也学着他父亲的样子,起身甩袖就走。

南氏面色阴沉,手中的帕子几乎要绞碎了。

焦氏见这里已无事,便也起身准备要走了。

南氏见状,立即喝住了她:“焦氏,你站住1

焦氏挺直了背脊,转身朝她看来:“南姐姐还有何事?”

南氏垂了垂眸子,遮住了眼底闪而过的怨毒,抬起头时,又恢复了往日那般假笑。

“我这些天身子有些不太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日里在院子里闷得太久了的缘故,妹妹不如上我那坐坐,陪我走走?”

焦氏一听就知道她肚子里没憋什么好屁,哪能上她的当?

于是,她果断的回绝了:“吕姐姐也是生过孩子之人,南姐姐若是想找人坐胎的问题,何不找吕姐姐?我家这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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