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奴沂看着已经被放错位置的胭脂盒并没有动手整理就这样放着也没有放在心上,坐在床榻之上抚摸着上好的绸缎做成的锦被,光滑如丝质地柔软可她的心早就麻木,即便知道他们必须配合着出演这场戏。

是的,卫奴沂不想再如同上一世一样让栾景空孤身一人对抗所有的舆论,所有的暗算,她想和他一起面对,一起承受可似乎总是不能如愿,心中积怨着火气无处安放索性躺在床上不再想这件事。

明日她得去一趟和义堂看看完工的怎么样了,今日出去的时候栾景空向他提起过,想着事情卫奴沂便不知不觉得睡着了。

她并不知道栾景空坐在她床边整整一夜看着她直到天亮才离开,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里的地面上,暖暖的让人很舒心。

卫奴沂刚醒门就被墨卿推开人端着锦花盆便走了进来:“小姐,醒了快些洗漱吧。”卫奴沂站起来,墨卿伺候着她洗漱之后便开口说道:“小姐,奴婢昨夜看到有人进了房间,可是腾翼不让奴婢过去。”

思来想去的墨卿觉得还是不能瞒着自家的主子就说了出来,拿着毛巾的卫奴沂手一顿微微一笑:“他不让你过去是对的,我知道有人进了我的房间,也一定不是你们,因为你们知道我的习惯。”

墨卿惊讶的看着卫奴沂:“所以,小姐您昨晚回来的时候就看出来了。”墨卿心中对自家小姐更是佩服。

卫奴沂看着墨卿:“你小姐我是草包之人吗?被人欺负了不还回去吗?我只是在等。”卫奴沂漆黑的眸子让人看的看着窗外照耀在竹苑的阳光:“这里似乎比以前更温暖了。”

不再向前世那般阴暗,连一丝阳光都不愿意进入,听到鸟声,闻着花香卫奴沂只觉得整个人的心情都舒畅了。

墨卿疑惑:“小姐,您以前来过吗?”毕竟她是从半路伺候卫奴沂的,并不知道卫奴沂十八岁以前的事情。

卫奴沂淡淡的说道:“来过,只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都已经忘记了当初怎么度过了。”声音难免的有些低落。

听得出来卫奴沂的思绪墨卿也不再说话只安静的端着污水走了出去,卫奴沂之所以敢这么说话是因为她将精神力笼罩在这所竹苑内,所以这里的人可以肆无忌惮的说话不怕有人听到。

直到墨卿走出来,卫奴沂犀利的眸子猛地看向窗户的东南方有树叶松动随后她嘴角勾起冷嗤一声便走了出去。

刚踏出去腾墨就出现了:“王妃,王爷说木老的事情有些棘手,您去了或许会答应。”卫奴沂撇撇嘴:“这是不是故意把我引开,好让他们你侬我侬的。”

酸溜溜的话差点把腾墨的牙齿给酸掉:“……”不关他的事啊,他只是奉命说一声,如今看着卫奴沂那略显生气的小脸腾墨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明明自己是按着王爷的吩咐去的,怎么就惹了这位祖宗生气呢。

腾墨低头:“这是王爷的交代,说是和义堂两日内就可以完工了,到时候王妃还要去揭彩头。”

卫奴沂的脸色依旧很不好看,腾墨一出现早日的好心情都被破坏了,卫奴沂告诉自己只是一场戏,何必入戏太深。

烦躁的摆摆手:“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向你家那多情的王爷回命吧。”

腾墨:“……”

腾墨一走,卫奴沂便叫来墨卿和碧绿:“我们去看看和义堂怎么样了。”说着就要抬脚朝外走,这时候碧绿拉着卫奴沂到:“小姐,这样抛头露面的不好吧。”

“万一被那位给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闹动静呢。”碧绿担忧的说道:“到时候王爷要是再不高兴……”其实碧绿想说的是好不容易小姐和王爷和好了可不能再又事情发生。

卫奴沂轻轻的笑着,这两个小丫头可是她重生来之后最让她心暖的了,什么事情都想着她:“放心吧,这是王爷让我去的。”

说着便抬脚朝着竹苑外边走去,边走边说:“我们快些,还要去一趟城南。”

前院雪暮坐在软榻之上看着跪在脚下的人:“怎么样?听到什么了吗?”男人低着头:“没有,属下能进去,可奇怪的是只能看到她们的嘴巴在动听不到声音,不过卫奴沂走的很匆忙。似乎有什么急事。”

雪暮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越来越奇怪了,那她身边另一个丫头查到底细了吗?”重生回来的雪暮虽然记得前尘往事,可并不知道卫奴沂身边还有这么一个丫头。

她身上的秘密是越来越多了:“知道她们去了哪里吗?”雪暮垂眸眼底的波澜谁也看不到。

男人默了一会:“那个丫头叫墨卿,这个名字并不是原有的名字是卫奴沂赐的,属下查的时候似乎有一股阻力不让属下查到。”

雪暮冷呵一声:“难道她身边还有其他的人在暗中保护她?”说着再次冷笑出声:“卫奴沂,即便有人保护你我也要把你拉入地狱。”

站起来雪暮继续问道:“和义堂那边准备好了吗?”

“已经好了。”

另一边已经走出怀王府的卫奴沂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眉心蹙起,墨卿和碧绿当然也感受到了这个异常现象,按理说她们也算是第一次路面,怎么看她们的目光如同看到洪水猛兽一般表现的那么恐惧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