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霖同碧泽讲,他已经递了辞职的折子,但一时没有选好接任的,交接事务也颇多,真正自由约莫要到明年。

他名下有不少田庄铺子,总归是饿不着两人。松霖能推的事务都推了,空出闲暇与他的蛇妖,一同做些什么,或者闲话家常,哪怕呆在一起不言语都是好的。

便这样秋意渐浓。

天高气朗,院子里高大的五角枫色彩缤纷,片片叶金红橙黄,撷取了最浓烈的霞光从树梢倾倒,顺着叶脉流淌,染上如画如梦好颜色。

秋千架就搭在枫树下,枫叶落下,像落一朵花在坐秋千的人黑发白玉脊背上。

“淫蛇。不知你背着我到哪里学的!”

秋千高高荡起,又落下,碧泽的阴茎就缓缓抽离,又深深嵌入,一下一下,慢而重,也深。松霖跨坐在碧泽身上,被这种缓慢的痒意弄得浑身难受,小穴自行收缩吞吐,却止不了痒,也到不了高潮。

碧泽偷懒不动,优哉游哉,只是秋千慢下来时脚尖轻轻蹬一蹬地。好像挺喜欢这样,碧泽还有些得意似的:

“你们人类书上的。”

松霖难耐地扬起头,咬着牙,不时漏出几声喘:

“字都识不,倒学会看淫书!”碧泽坦然承认这个事实,扶着松霖纤细柔韧的腰,张嘴咬他乳头,像吃一颗树莓,舔的啧啧作响。

松霖更痒了,偏生秋千荡着叫他使不上力,愤愤地锤碧泽的肩膀:

“懒蛇!你倒是动一动啊!”

后来在抽屉里发现一本秘戏图,十分精致,淫且美,署名是有名的金白。他从前买了原本要寄给邱华宗,后来作罢,便随便放进抽屉。

谁能想到被碧泽翻了出来。松霖有点恼地把那淫靡春宫图藏起来了。

然而没几天,不知怎么又被蛇妖翻出来,碧绿眼睛像是纯粹的好奇,咬着他耳朵叫他摆出那些个浪荡姿势。

两人早不知做过了多少次,什么地方,什么姿势,早一并试过了。但那都是情酣意浓,情不自禁时候,哪有这样光天白日先叫人半解衣衫,自行扳开双腿,口吐淫词浪语的?

总归不忍拒绝,松霖忍住些羞恼意,手指把自己饱满臀肉捏扯,学着个春宫图把自己敞开。

碧泽犹不满足,点点图旁边的字:“这个。”

便再将就将就他,松霖扫视了配文,不知自己脸已泛起层红,如早春最最娇的桃花。松霖张口,念着文字,轻喊:“好哥哥快、快来……肏一肏浪、浪穴眼。”

“痒……痒得很!需得哥哥大……大肉棒止止痒……”

“痒么?”碧泽饶有兴味地看,看松霖脸上羞恼的薄红,手里握着他脚踝把玩:“嗯,还有呢?”

“哥哥、来捅一捅……淫穴……”

眼见碧泽依旧不动,松霖恼极了,也羞极了,猛然翻身,将碧泽按在身下:“要肏就肏!非要戏弄我!”

“看什么春宫!”松霖握住碧泽阳物往下坐,蹙着一双眉,恨恨骂道:“我看你才是个淫蛇!”

碧泽嗯嗯应了,捏着松霖柔软臀肉:“再深点乖崽崽,部吃进去。”

松霖扶着碧泽胸膛前后摆动腰肢,眯着眼喘息。碧泽揉他胸乳,喟叹道:“好可爱,连这里都羞红了。”

一番欢好自不必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