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霖张了几次口,终于还是没说。总归事情马上就要结束,也不用叫碧泽知道了徒增烦扰。

只是到了关键时刻,难免忙起来,通宵达旦也可能。

连着几日松霖归得很晚,连带碧泽用晚饭与睡觉也晚。这样不太好,这晚,松霖沐浴后,在床上同碧泽讲:

“我最近要忙好一阵,我晚归不要等我。”

“你在做什么?”碧泽半睁开眼,缓缓道“有血腥气。”

松霖一怔,今天他先后去了刑部和昭狱,旁听了对尚书的审问,对诸多罪名尚书不仅不认,竟是一头撞在墙上,血溅当场。他没想到碧泽这样敏锐,明明已经沐浴更衣,只含糊道:

“官场事罢了。”

碧泽只是看他,不言语。在松霖挨过来时伸手抵住他胸膛,一副不要他近身的模样。

松霖便解释:

“丞相派倒台了,那些党羽,我看了他们受刑——他们生死有命。”

碧泽转为掐着他下巴,抬起松霖头与他对视,盯着看了好一会儿:“还有呢?”

松霖移开视线,沉默一会儿,很为难似的,抓紧了手指,终于说:“是丞相……他、他就是我生父。”

松霖为自己约定的三十岁,是要丞相命的期限。

松霖殷切,带点请求地看碧泽:

“碧泽,我意难平,让我杀他,”

“他此生最爱权势,我就用权势杀他。”

“再给我些时间好不好?”

碧泽冷淡道:“我可以帮你杀他。”

“不!”松霖答得急,也坚决,“我自己来。”

碧泽猛然逼近,掐着松霖下巴,眼眸深绿,语气平淡:“你还舍不下你的恩恩怨怨。”

“跪。”碧泽把人翻身过去,命令道。

松霖被按着肩胛骨跪趴在床上,有点慌,急切地摇头:“碧泽?我没有!”

外袍被掀开,下摆搭在后背,裤子猛地被拉下,刚好露出圆滚滚的臀瓣。

松霖一时茫然,而破空声响起,“啪”地一声,松霖臀肉一痛,叫出声:“啊!”

“碧泽,别——啊!”

一下接一下,像是鞭子,没规律地抽打,松霖又疼又羞耻,更心慌的是碧泽没回应,没几下就忍不住泛起眼泪:“不要了碧泽……疼……啊!”

“啪。”这一下抽在股缝,险些打在穴口上,松霖剧烈地挣扎起来,上半身被按住了,只有一个被打得红痕交错的屁股摇来摇去地躲。

一巴掌打上去,叠着红肿痕迹,火辣辣地疼,松霖哭得可怜极了,抽噎着,简直上气不接下气。

“不准躲。”

“为什么要为别的事分心。你做错事了,崽崽。”

凉凉的蛇尾塞进股缝,鳞片擦在穴口,松霖这时才反应过来,刚刚抽打他的是碧泽蛇尾。

碧泽揉捏着被打得泛红的软屁股,凉的指尖每每滑过红痕,掌心按压着肿起的鞭打痕迹,痛意之外竟然有麻痒升起,更重要的是感受到碧泽态度的软化。

“别弄了碧泽,难受……”松霖抽抽噎噎地。

碧泽不理他,方才堪称温柔地抚弄没有了,亵玩穴口的蛇尾抽出。碧泽一只手仍按住他,一只手拉扯臀肉,露出随松霖急促呼吸而一收一缩的穴口。

“不要……碧泽别……”松霖预感到下一次抽打,不等他说完求饶的话,蛇尾重重落下,准确地抽打在穴口。

“啊——”松霖浑身颤抖,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不再求饶,“我错了……碧泽,我知道了。”

男人拇指指腹抚过挨打后可可怜怜的后穴,松霖咽下每一个对碧泽的求饶与拒绝,也忍住了躲避,翘高屁股,迎合男人手指与鞭打,“我知道错了,权势我都不要了,不管他了……”

又一下落在臀肉上。

“不要说谎。”

“决不骗你,我不再贪恋人间!”

男人重重揉了下刚刚鞭打的地方。

松霖心念电转间蓦然醒悟,道:“我是你的,只在意你,旁的什么都不要!”

指尖沿着股缝划过穴口。

“我只要你。”

身后没了动静,只有鞭打痕迹依旧火辣辣。

松霖闻得碧泽一声笑:“乖崽崽,不要把心和眼睛分给别人。”

“呜……我不会了,碧泽,你亲亲我。我疼。”

碧泽揉着他穴口,放开压住他的手,松霖扭过头迫切地吻他。

屁股疼,不敢躺,松霖依旧跪着,热烈急切地抱着碧泽亲吻,分开喘一口气,又紧接着贴上去勾缠舌尖,涎水从唇舌间滴落,碧泽揉捏他屁股的手法此时充满了情色意味,那些火辣辣的痛感都蔓延上痒意和热度。

银丝拉扯在两人唇间,碧泽哑声笑着说:“你湿了乖崽。”

“唔……你不气了?”松霖身上起了层薄红,半眯起眼睛冲着碧泽笑。

碧泽不答,抱着他,手指探进软穴,松霖知道这下是真的要肏他了,性器挤进软穴里,被舒舒服服地裹着,连衣服都没脱,碧泽从领口伸进去捏他的乳头。

抽插时,红肿臀肉被反复撞击,又疼又爽,松皱着眉头吸气,很快就分不清疼痛和快感。只觉得别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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