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倌

少泽暮时回到家,却看见男人躺在小塌上小憩,明明男人在发情期时总是不爱归家。

男人有形状优美的眉,高挺的鼻,薄而红的唇,不睁眼时看起来冷而艳,一旦睁开眼,被那双碧绿的瞳盯着,一种极度危险的美丽就扑面而来,几乎要使人窒息。少泽已经看了这张脸、这双眼差不多十年,偶尔还是会看得入神,被那种美丽惊住,心中掀起波澜。

少泽原想轻轻走去厨房,不惊到男人,却在走近时发现男人衣领下一枚吻痕,在冷白的肌肤上红得扎眼。他改了脚步方向,走向男人,伸手捏住他鼻子,待男人受不住似的皱眉时,松手道:别睡了,起来帮我烧饭。

男人不睁眼,一口咬住他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咬得用力,却记得收了尖牙。少泽挣了挣,凑到男人耳边,道:

“懒蛇,天都快黑啦。别赖床,起来帮忙。”

男人终于睁了眼,也松了口。整个人还是慵懒没精神的模样。

——

少泽切辣椒,支使男人切肉,等他切完辣椒准备洗菜,却瞥见男人把生肉往嘴里放。少泽眉头一皱,把肉抢回来,转而把男人推去烧火。

男人指尖一点,火就燃起来。少泽忙着炒肉,男人就在一边看着,半眯着眼,偶尔动动鼻子闻个味。

少泽手上忙活,心里也转了好几转,终于没忍住,假装无意地问:

“今天怎么回家这么早?不是才开始吗?”

少泽说的是发情期才开始。

男人回了声鼻音的“嗯”,道:

“找了小倌。”

少泽心里一颤,随即听得男人似疑惑似赞叹的说:

“一个人类,也能弄得我那么舒服。”

肉和青椒在锅里爆出辛辣香气。少泽一瞬间万千想法如洪流决堤,原来他是在小倌身上发泄过了,所以回这样早。少泽张了张口,像是哑了声,咽了下口水,重新开口,却只是重复:“小倌?”

仍旧是一声鼻音的“嗯”,男人吸了一下鼻子:“菜要糊了。”

这个话题于是不了了之。少泽想:反正离男人下一场发情期还很早。

——

确实很舒服,小倌跪着舔男人涨大硬挺的阴茎,含得很紧,舌头也软,舔的啧啧作响,时不时喘息一声,神情享受,像在吃什么美味的事物。

小倌摇起了屁股,裤子脱到了膝盖,白花花的屁股在空气中晃来晃去,翘的高,故意引人来摸,来捏,来掌掴。碧泽眯着眼享受,不愿动。小倌悄悄把自己硬起来的那物在碧泽小腿脚踝上蹭,把马眼渗出的清液都蹭到了他脚上。

小倌的后穴是早就准备好了,脂膏含在暖暖的穴中,缓缓融化,流出穴外,像是会自己流水儿似的。

小倌含得碧泽在他嘴里射了一回,味道不算很腥。小倌吞了下去,还伸出粉红的舌头慢慢把男人阴茎舔干净,连带把囊袋也嘬得湿淋淋。

碧泽看到小倌一只手伸到身后,两根手指插进屁眼里搅弄,心想:原来是用这里。小倌手指进进出出,嘴也不停歇,娇声问道:“客官,奴伺候得可还行……啊!”

不知是戳弄到了哪里,小倌嗓子叫出声勾人的呻吟。

小倌引着碧泽的手,放到他胸膛小小的乳粒上。碧泽无师自通玩弄起来,捻它,按压他,又揪起来,拧上一拧,掐上一掐,让那小东西变得红通通,颤巍巍的挺立,小倌腰也软了,后穴也软,不知是讨饶还是求欢。

碧泽一只手把小倌拉起来,转个方向,把他上半身按在椅子上,扳开那两瓣白花花的屁股,露出翁张的小穴,一挺腰,插了进去。

小倌长长地浪叫一声,撑住椅子扶手,颤着嗓子求道:“慢点,好官人,求您缓一缓。”

碧泽被夹得舒服,掌掴了小倌屁股几下,前后挺腰耸动起来,紫红的阴茎在温热的穴里进出,撞出啪啪的声音,混着小倌高高低低,咿咿呀呀的浪叫。

碧泽一手按着小倌的腰,伏在他身上另一手捂了他的嘴——嫌小倌叫得吵。小倌被顶得不停往前耸,被狠狠撞了数十下,没有抚慰前面,竟也抖着阴茎,尽数射在了椅子上。小倌红着眼睛,哭得可怜,高潮后敏感得受不住,用鼻音求饶。

碧泽正被高潮时的后穴夹得舒爽,阴茎又涨大了一圈。他满足地叹息一声,人类男人下面的小嘴儿居然这么会吸。碧泽自顾自地抽插,小倌被迫又硬了,眼泪流了满脸。碧泽射的时候,小倌已经站不住了,两腿痉挛打颤,神智都不清醒,呜呜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