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鹤宁作惊恐状:“爹,你怎么能对孩子有如此不轨的想法?”

虞吾月:“......”

自己认下的儿子,哭着也要认。

不过美男在前,不做点什么真是对不起她穿越过来走这一遭。

于是虞吾月又蹭蹭蹭的蹭到千鹤宁身边坐下:“国师大人,你怕黑吗?”

千鹤宁横眉冷对:“不怕。”然后扒拉她的手指,你给我松手,给我出去!就算一间房,也是有隔间的,你给我滚出去睡!

虞吾月嬉皮笑脸直接反手捉住千鹤宁的爪子就是色眯眯一摸,吓得千鹤宁立刻把手缩回去。

虞吾月更进一步,开始拉拉扯扯勾搭千鹤宁的胳膊:“国师大人,春雷滚滚很吓人哦,你怕打雷吗?要不要我留下来陪你?”

千鹤宁像个被流氓威胁的小媳妇后退一步,斩钉截铁拒绝:“不怕。不需要”

虞吾月无赖脸:“我怕。”说着就缠了上去,拉着千鹤宁胳膊不松手,“我要你陪我。”

千鹤宁的翩翩风度终于难以维持地崩溃了:“滚!”

虞吾月热情满满地抱着千鹤宁的胳膊就往床上带,准确无误地把千鹤宁压倒在床上:“亲爱的我滚过来啦”然后跟章鱼似得四肢缠上去抱着千鹤宁,还手不停使坏的挠痒痒!

千鹤宁扭着身子闪躲虞吾月无赖的狼爪,一边冷声训斥:“下去!”

虞吾月不正经的嬉笑,故意曲解他的话语:“亲爱的温柔点嘛,床都要被你折腾塌了。”

千鹤宁:“!!!”

别说的这么暧昧!外人还以为他们是父子呢!

看着千鹤宁指尖光芒若隐若现有动粗的迹象,虞吾月不客气威胁:“你再折腾我,我就折腾你。”

不等千鹤宁明白这话的意思,虞吾月突然松手,撕开自己的衣领,张嘴大声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非礼啊啊啊啊啊!”

千鹤宁吓得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就扑过去紧张地捂住虞吾月的嘴,因为看不见还在她脸上摸索了几下,虞吾月心里嘿嘿暗笑着也不嫌他弄痛了自己的脸主动凑过去,把嘴搁在千鹤宁手心,然后不老实的啵一个,痒的千鹤宁又是一吓赶紧收回手,这下捂嘴也不是,不捂也不是,尴尬地坐在床上,把手藏在怀里,满脸无奈辛酸道:“你闭嘴!”

虞吾月双手撑在床上朝千鹤宁爬了过去,她进一步,千鹤宁退一步,她进一步,千鹤宁退一步,退无可退的被赶在角落里缩着,一个昔日高高在上的谪仙人被色母老虎逼迫的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似得,然而再看看两人还没卸下去的伪装,就是一个猥琐的白胡子老头逼着一个年轻清秀的盲人少年,断袖,禁忌,猥琐至极。

虞吾月嘿嘿坏笑着,凑了过去,两手撑在千鹤宁身侧,来了一个壁咚,坏坏笑着:“你猜别人是会相信我一个女人非礼你,还是你非礼我?嗯哼?”

千鹤宁气的磨牙!

僵持一阵,千鹤宁终于放弃了,妥协了:“好好睡觉,不许乱动!”说着,躺到床的里面,顺手把被子拖到两人中间,隔成一道防护墙。

他在这边建墙,虞吾月在那边拆墙,直接顺着棉被墙滚到里面压着千鹤宁就是八爪鱼似得搂上去:“嗯嗯,不动,我就抱着你,什么也不做你放心好啦”

抱着他还叫什么都不做?

千鹤宁使劲挣扎,眼看着不善的都要施法了,虞吾月嘿嘿一笑,出言威胁:“你要不要试试我会做些什么?”手上暧昧地伸到千鹤宁胸前衣襟处就要往里摸索,“话说国师大人毕竟眼瞎,不知道自己这张禁欲的脸长得多有魅力这身材,似乎还有小腹肌”

“你爪子在哪里?!”千鹤宁吓得立刻抓住她不老实的爪子,紧紧握住,“睡觉!”

即使睡下,他也不敢放松,生怕枕边的女色狼狼性大发,直接抓住她的手,这样最安。

虞吾月任他握着自己的手,嘴贱的继续调戏:“哟国师果然闷骚,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已经如此诚实了。”瞧都抓着她小手不放了。

千鹤宁扭头冷眼威胁:“你再胡闹,我就把你送回地府!”

好吧,这个威胁够给力,虞吾月立刻闭嘴了。

千鹤宁无奈闭眼,佛祖舍身饲虎,他就当这女鬼是母老虎了吧......虽然事实也差不多,就是一彪悍还很色的母老虎......

月上中天之时,虞吾月已睡得深沉,而身边辗转反侧的千鹤宁倏地睁开了双眼,银白色的眸子旋转,流动着璀璨的银光。

他侧身看过来,身旁那个耍流氓的女鬼的魂魄隐隐约约能看到轮廓,除了已经去世的师父谁也不知道,他的眼睛并不是盲人,而是阴眼,只能看到阴间魂魄的眼睛,却看不到阳世间一草一木一人。说来极为讽刺,可当他遇到这个女鬼并且动心之后,他才觉得或许是命中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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