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就好像,从画里走出来一样。

一旁的肖然不禁双手十指相对,嘀嘀咕咕的胡乱点着。

他怎么觉得,这气氛颜色,有些不太对劲儿?是错觉么?

下一秒,他相对的十指不受控制的错划开,脚下差点一个踉跄。

他他他他看见了什么?他们家一向温软寡淡清冷的老大,居然被人调戏了???

鼻尖恍然飘过什么,原本距离就比较近的两个人因为姒笙突然的凑近瞬间拉近,榑深愣神之际,便直直的陷入那人深邃的眸中去。

姒笙只低了榑深半个脑袋,她微扬脑袋,慵然肆意又张扬无比,他稍抬眼帘,眸光又浅又淡。

一张扬,一清淡,两极对垒,却意外和谐。

对上那近在咫尺的眼,似有若无的熟悉味道萦绕鼻尖,离得近了,姒笙便彻底将那人眸中的所有装至眼底。

啧——内息的味道。

她突然勾起唇笑,悦耳得像是久酿过的美酒:“不用客气。”

缓缓站回去,她移开落在少年眼角的眼,转身离去。

很快便追上走了挺远的褚妮。

萍水相逢的少年而已,就算身怀内息,也是与她没什么关系的。

肖然总觉得疑惑,明明走着常人的步子,为什么他就是感觉姒笙快的像是幽灵一样?但仔细看去,人家一步一步,又完全没有问题。

真是怪哉!怪哉!

榑深抿着唇,温润清浅的眸盯着远处离去的人影,手中拿着那瓶崭新的水。

没冻过,但却就是有沁人心脾的凉缓缓传来,像极了那人没有丝毫温度的手。

画面定格在那人微侧过的半张脸中,藏在了黑而亮的发间,却依旧尤为扎眼。

少年垂眼,忽的从唇际溢出低低的笑来:“还真的是个貌美如花的。”

隔得近的清秀男生将这话听了个真切。

只觉得指尖、连带着心尖儿,也花枝乱颤起来。

------题外话------

造物主总是喜欢把高贵的灵魂放在一个卑微的身体里,就像我们喜欢把家里最宝贵的东西放在不起眼的地方一样。

——网络摘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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