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可接到过电话?”“接电话...时间长了,记不起来了。袁总?人客气,像个有钱人...”樊坤愁眉苦脸摇摇头道:“老实说,要不是上次刑警队问我: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还叫我回来好好想?我感觉就像在做噩梦一样...我好蠢啦—”“是你自己说‘蠢’的。”小威见机道:“放着正当生意不好好做,想靠赌发财—我看你是‘蠢到家’了。你那个赌友-成哥也不是什么正路子,你当心点!”年轻人羞得低下头,无言以对。

豹子便追问“成哥”的详细情况?樊坤的回答让人大跌眼镜:不知道成哥叫什么名字;连姓什么-都不知道;手机号码也没有,每次都用固定电话联系他,而且号码还不一样;自从那晚吃火锅后,他没再接到成哥电话;他去过喜常来,也没再碰到成哥。唯一肯定的是—他是外地口音;或许回老家“过年”了。任探长又失望又好气:等于现在没有办法能很快找到这个“成哥”。现在的年轻人是怎么回事?连基本的交往之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都忘了!对一个人的基本情况都不清楚,就在一起吃吃喝喝、称兄道弟的。他望向小威:李威在摇头,笑得很勉强。

东来顺老板娘见店里三个男人不再说话,便进来找樊老板买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