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希!你说什么?"我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紧张的问道。

程予希却翻了一个身,继续睡觉。

程予希这是在说梦话吗?一定是她在说梦话,我的手无意间碰到胸口的心形吊坠,就跟突然间『摸』到『毛』『毛』虫一样。

吓得我赶紧松手,因为这心形吊坠『摸』起来竟然给我肉肉的感觉,好像活的一样,但是当我小心翼翼的再次触『摸』的时候,又没有那种感觉了,我这一次真的怀疑自己神经衰弱了。

关上房间的灯,紧挨着程予希躺在床上,一夜无话,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程予希已经不在床上了,诺大的床上只有我蜷缩在一角。

"你醒了?昨晚睡得好吗?"

这时候,程予希开门走进来,脸上洋溢着青春活力,鼻尖有汗珠滚落,原来程予希去晨跑了。

"很好!谢谢你,予希!"我从床上坐起来。

"燕小北!你能不能不这么矫情,咱俩谁跟谁啊,这么客气有意思吗?"

程予希气鼓鼓的把围在脖子上的『毛』巾摔在地上,走进浴室,很快就传出哗哗哗的声音!

我自己忍不住笑了,好像自己就是太小家子气了,惹得程予希不高兴。

"小北!我昨晚跟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伴随着哗哗哗的水流声,程予希的声音传了出来。

"什么呀?"我穿上拖鞋走到浴室门口反问了一句。

"程扬只有一颗头颅,没有身子的问题啊?"

程予希一把拉开浴室的房门,满头泡沫的跟我说道。

"昨晚?昨晚你不是说梦话啊?"我惊的下巴都要掉了。

"当然不是了!"程予希用手『揉』搓着头发。

"你确定?"

"嗯!当时他跟你说话的时候,我一直观察他,我没有发现他的身体,只看到头了,我当时并没有太在意,这回来以后,越想越感觉不大对劲,所以我猜想那不过是程扬的一颗头颅而已。"

程予希伸手『摸』着莲蓬头的开关,由于她睁不开眼睛,没有够着,我走过去帮她打开,热水也把我给浇湿了。

一下子让我清醒了很多,在好好的回顾当时的情况,程予希分析的应该八九不离十,这么看来,难道说?

难道说昨天在车里我看到的景象是真的?那就是柳如茵跟程扬都被那个手拿斧头的家伙给斩首了!

"小北?你怎么了?别太伤心了!"

程予希已经冲掉了头上的洗发水,可以睁开眼睛了,或许是看到我脸『色』不好看,再加上我的身体一直抖动不已,有些关心的问道。

"我没事!你放心吧!"

我对着程予希笑了笑。

"别骗我了!你还很爱他对不对?"程予希显然误会了我。

我没有解释什么,从旁边拿过一条『毛』巾,把身上的水擦干净,然后走出浴室,寻找自己的衣服。

"奥!小北!咱俩的衣服都不能穿了,我让芳姨拿去洗了,你先穿我的吧,内衣裤都是新的。"

程予希已经开始在吹头发了,我没有说什么。

用程予希房间里的电话给外婆打了一个电话,外婆一直没有接听,我心里有些担心。

"予希!既然不下雨了,我就先回家了!我担心外婆!"

穿好衣服,我没有再见外的说客套话。

"嗯!你先等等!我早上派人去打探消息了,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传回来,你等等吧!"程予希裹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

"什么消息?"

我把程予希拉到梳妆台前,帮她梳着头发。

"去程扬家打探消息!"

"那里不正常?你还安排人去,万一出事怎么办?"

我的手一抖,弄痛了程予希,从镜子里我看到她咧了咧嘴,但她没有喊痛。我心里有些愧疚,赶紧好好的帮她梳头发。

"刚才他们打电话说是到了,还在现场找到了咱倆的手机。你想不想知道接下来他们跟我说了什么?"

程予希竟然卖起了关子。

"快说!"

"他们说别墅里根本就没有人,而且据周围的邻居说,这栋别墅最起码有一周没有人来过了!"

"怎么可能?"我长大了嘴巴。

"你现在还觉得一些事情不可能吗?"程予希看着我笑了笑。

我也忍不住笑了,是呀!最近发生的事情已经告诉我,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还有什么消息?"我给程予希梳好头发,开口问道。

"还有就是别墅的房门的确被斧头类的东西砍碎了,而且已经报警,我们现在就是等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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