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众人陆陆续续的往三楼去,却不敢大张旗鼓,个个像踩着屋脊的猫儿一般蹑手蹑脚。

来到挂有豆蔻木牌的房门前,姜零染看了眼翠娘。

翠娘磕磕巴巴的点头:“就就就是这里。”

厢竹上前叩门。

叩到第三声,房间里一声懒懒的轻斥:“谁啊?不是说了不让人来打扰吗?”声音酥媚娇滴。

姜零染听着这熟悉的声音,眉头不自觉的轻轻抬起又放下,眸中闪耀着细碎冷芒与猎手看到猎物时才会露出的急切兴奋,唇角微动,一缕笑未牵起便已经消失。

前世她得知兄长死讯后不久,郑清仪就前呼后拥仪态万千的去了她的院子,畅快又得意的与她说,她兄长的罪名是他们合谋做下的!

她杀了孟致沛,可郑清仪还欠她的...。

文叔听着房里的声音,老脸铁青,愤恨的咬紧了牙关,在心里将孟致沛骂了个狗血喷头!

翠娘觉得这刀上的煞气又重了几分,紧张的咽了口口水,扬声道:“是我,快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