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命,再说这大话不迟。”

燕辜笑了起来,抬手压下了张怀濮要说出口的话:“大男人,何必与一女子计较?”

而后又安抚姜零染道:“文靖侯多想了,本王并非不信你,而是太过在意你。”

后面半句话,说的过于的缓慢,似乎夹杂了其他的意味。

姜零染眸光轻飘飘的转到他身上,看一眼,未语。

燕辜见状又是笑了笑:“还挺记仇。”看了眼被张怀濮选出来的十几人,声音低了些,道:“既是瞧不上他们,便不要委屈了自己。”

说着看向雷简道:“你陪着文靖侯去一趟,务必要确保她的安。”

雷简闻言愣了下,然没想到燕辜会下这样一道命令。

片息回神,他压下心中纷杂的心绪,揖手道:“殿下放心。”

“他是我的心腹,最是忠诚可靠的。”燕辜把玉牌递给她。

姜零染伸手去接,他却捏着不放。

燕辜的目光从她捏玉牌的手往上,落在她的脸上,低声笑道:“这下你可满意了?”

姜零染听着他的话,觉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胃里又翻腾起来。

但她强忍了下来,面色如常的接下了玉牌,一言不发的转身走了。

燕辜没得好脸色,却也不生气。

目送她走出几步,这才吩咐张怀濮备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