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转变了心意,说必须要保下郑清仪!

老侯夫人知道孟致沛心里憋屈,开解道:“咱们要的只是那孩子,待瓜熟蒂落后,你要杀要剐,为娘都不拦着。”

孟致沛知道母亲想要孙子想疯了,却没想到她连一个妓生子都要留下。皱眉道:“今雪已经要与我和离,若再让郑清仪生下孩子,她怕是要恨我一辈子了。”

老侯夫人想到这个儿媳,一时脸上阴沉的能滴水,佛珠一摔,破口骂道:“你媳妇就是个蠢货!自己有了身孕都不知道,还逞能似的往外跑,生怕别人不知平肃侯府有她这么个人!”

“如今作的孩子都没了,她还有脸提和离?”说着又看到孟致沛的脸,红肿青紫血光油腻,一时摘心似的疼,她的儿从小到大连皮儿都没破过一块,昨日却被一个狗奴才打的险些丧命!

咬牙“呸”了一口:“什么样的人家养什么样的奴才!文叔那个王八羔子这般粗鲁狂妄,可见你媳妇也不是什么端庄贤惠的,这些日子装模作样竟差点把我都骗了。”

“要不都说没娘教的姑娘不能娶呢!早知道就顺了姜家老夫人的意思,娶了那个姜三回来,也好过这么一个谁都克的狐媚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