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他。”越正义闭上眼睛。

戚氏瞪大双眼,泪如泉涌,跪坐越正义脚边,“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相公…”

越正义揪心道:“告诉你什么?告诉你,我是如何为了七百两,被人视如犬马,当街戏耍吗?”越正义哽咽一声,冷漠道:“我宁愿被你当做流连赌坊、嗜钱如命的小人!”

“正义——”戚氏伏在越正义膝上痛哭。

原来这些年,越正义说自己去赌坊赚钱,其实是去谋生赚钱,以期待早日还上那个人的七百两。

“好了,你都知道了,我也不怕他再威胁我要来山里告诉你了。”越正义站起身,“还有,仇府的画像张贴出来第一日我便看见了。我是观察了一个月,确定他为人可靠,才出此下策。”

“正义,你干什么去。”戚氏叫住往外走的越正义。

越正义顿住脚步,看向藤蔓帘,“去了结此事。我受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