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修溟抱着枕头站在房门外,傻了眼。

他这是被扫地出门了?

他不敢大声拍门,怕被月嫂给听见,男人的面子不能丢,只能轻轻敲门,轻声说道:“老婆,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吧,在我心里最爱的人就是你,没人能越过你去,就是希希也不行。”

清歌冷笑,暗道:我信了你的鬼!

“今晚上你想睡书房和沙发都随你,请自便。”清歌说完就回去睡觉了,丝毫不理会在外面求饶的某人。

靳修溟见今晚上想进房间是无望了,只好抱着枕头去了书房。

清歌在房间里还在气恨,心中也难免有些失落,以前靳修溟眼里都是她,哪里因为别人而忽视过自己,可这孩子出来之后可好,自己成了多余的了,虽然这样想有点矫情,那可是自己生的孩子,但这种失落的情绪在今天格外强烈。

“靳修溟,你个混蛋。”清歌忍不住骂了一句。

第二天,清歌早早就起来了,自从希希不用母乳喂养之后,她就恢复了早起锻炼的习惯,出门时,客厅里没人,书房的门紧紧地关着,估计某人还在睡觉。

清歌暗自咬牙,好啊,自己没睡好,他倒好,睡到现在都没醒,可真是心大。

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去训练长跑了一圈,拉拉体能,回来时就见靳修溟殷勤地给她开门,“老婆,你回来啦。”

清歌看也不看他,径直回房间洗澡去了,吃完早饭她还要去部队里办交接手续。

靳修溟跟进去,可清歌手快,已经先一步将房门给关上了,靳修溟摸摸鼻子,这下可好,生气生大发了,不好哄了。

希希睡得早,醒的也早。月嫂已经抱着她出来了。

看见靳修溟,希希就要求抱抱,靳修溟以往看见女儿,眼睛都是亮的,可今天老婆生气了,他也没心情逗女儿,让月嫂抱她下楼遛弯了。

希希见爸爸不抱她,扁嘴,有些不高兴,小手挥舞着,不过却也没有哭闹,任由月嫂抱着她下楼了。

靳修溟等在卧室门口,等清歌一开门就挤了进去;“老婆,送你的。”

他将怀里的一束玫瑰花塞到清歌的怀里,昨晚上睡书房,辗转难眠,仔细想了想这段时间以来自己的所作所为,似乎自己在希希身上的关注确实高了一些,也难怪清歌会生气。

几乎一晚上没睡,天还没亮就拿着车钥匙出门了,去了一趟市区买花,还买了清歌爱吃的早餐。

“老婆,我已经检讨过了,过去是我不对,我不该因为女儿忽略了你,不生气了好不好?”

清歌挑眉,定定地看着他,靳修溟被她看的头皮发麻。

“我饿了。”清歌淡淡开口。

靳修溟眼睛一亮,“我给你买了你爱吃的早餐,放在锅里温着,我现在就去给你端出来。”

清歌低头看着怀里的玫瑰花,不多不少,正好十一朵,上面还挂着露珠。

她的嘴角不自觉轻扬,轻笑出声,自己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吃自己女儿的醋,说出去都要笑掉别人的大牙。

不过看着怀里这束花,心情确实不错,找了一个花瓶将花插起来。

早餐很丰盛,清歌吃了一半,剩下的都进了靳修溟的肚子。

月嫂带着希希遛弯回来,清歌亲了亲女儿的额头就离开了。回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希希早就睡了。

她去看了一眼女儿就回房间去洗澡,出来时就见某人躺在床上,手上拿着一本书,一脸认真的样子。

清歌挑眉,也没管他,径直那里吹风机吹头发。

靳修溟时不时看她一眼,手上的书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这人早上吃了早餐就走了,这气到底是消了还是没消啊?

清歌头发吹到一半,手上的吹风机就被人拿走了,她坐着不动,任由某人献殷勤,头发快吹干的时候,某人的手就不老实了,抱着她的腰,轻轻摩挲着。

“老婆,今晚我不睡书房了好不好?”

“可以。”

靳修溟一喜,刚要说话,就听到清歌说道:“我去睡书房。”

还没来得及扬起的嘴角就那么僵在了脸上,靳修溟心中无比怨念。

啪——

清歌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背上,“你去还是我去?”

虽然不生气了,但教训还是要给的,不然靳修溟再像昨晚上那么来几次,她也要疯了。

靳修溟放下手,叹气,“我去。”

嘴上是这么说,但动作却磨磨蹭蹭的,时不时看着清歌,期望她能改变主意,结果这女人倒好,直接盖上被子睡觉了。

靳修溟站在床边,咬牙切齿地瞪着她,可惜床上那人就是不睁开眼睛看他一眼,最后只好无奈地去了书房。

靳修溟连续睡了三天书房,到了第四天晚上,终于受不了了,半夜里偷偷爬起来,试图打开房间门,结果很轻松就打开了,他眼睛一亮,毫不犹豫地爬上了床,从后面抱住清歌,低头就在清歌的脸上亲了一口。

清歌本来都睡熟了,被他这么一闹,瞬间就醒了,不耐烦地推开他的脑袋:“别闹。”

靳修溟独自睡了三天书房,想她想的浑身疼,此时老婆在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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