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限度,陈新立时打起了精神来,他对着电话那头道:“那应该还有别的限定条件吧?”

“钱是可以生钱的,所以家族的要求是……在限定时间内,涉足最多的行业,赚取最多的金钱,谁赚得钱最多,谁就能赢。”

柳雪带来的消息,不说好也不说坏,但缺少了很多限定条件,在这方面,陈新有许多在赚钱方面的鬼才,那可就真的没有什么用了,再加上,陈新已经好几年没有好好花过钱了,他很可能在投资眼光这方面,比不上自己的堂哥堂姐还有堂弟。

“这次事故的元凶查到了么?是新人还是旧人?”新人的意思便是新结仇的人,比如张子枫,比如任天明,旧人的意思便是从本家那边过来的人。

“这件事恐怕永远都没有答案了,”柳雪叹了一口气,“那个司机就像是大海里的一滴水,甚至没有人看到他究竟在什么地方,那个路口选择得也非常精准,总体来说,那就是找不到,也没有人能够看到他,我们除了小心,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其实就已经告诉我们答案了,”陈新坦然一笑,“能把事情做得这么干净的,就只有本家的人,张子枫任天明他们,没有这么大的本事。”

柳雪一下子反应过来,“你说的对,除了本家的人,没有人有这样的本事。”

“那确实不可能再查到了,好了,我先好好养几天,正好趁此机会缓冲一下。”陈新已经闭上了眼睛,正想挂掉电话。

却听柳雪在电话另一头道:“本家的人还说了其他的事。”

“什么事?”陈新有些倦怠。

“是我爷爷单独和我说的……”柳雪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犹疑,“本家现在不太平,各方势力盘根错节,希望少爷你多加注意,或许你面对的敌人,未必只有陈斯他们。”

家族中的事业么?陈新无奈苦笑,他很清楚,本家到底是个什么状况,他买下丹霞枫林酒庄之所以会被惩罚,除了有他自己不清醒花钱的原因,还有就是家族势力互相干预的原因。

陈家下一代名正言顺的继承者候选人,加上陈新,确实只有四人,但这四人后头所代表的势力,是完不一样的,比如陈斩,代表的除了陈新的小叔叔,还有家族里很多年轻人,这些年轻人原本是将陈新作为未来希望的,但自从陈新被惩罚以后,这些年轻中坚力量,都开始将目光投向了陈斩。

沈忱也是这些中坚力量之一,但现在他来了陈新身边,自然不能轻易说要站在陈斩一方。

再比如陈斯,毫无疑问代表得其实是些顽固派,这些人以一些老人为主,他们只想保留对公司的操控权,所以才将陈斯扶了起来,陈斯的说话和做派,现在都跟着这帮遗老在随风起舞,如此说起来,陈斯其实更像是一个傀儡。但如果把陈家的孩子当成是傀儡,那最后一定会被傀儡所伤。

至于陈新的那位堂姐,至今还十分深沉,一直都没有浮出水面。说起来,陈新对这位堂姐充满了好奇心,他突然开口了,“我堂姐现在怎么样?”

“陈露小姐……陈露小姐似乎根本就无心于家里的生意,她最近还在国外做研究,她似乎更想脱离家族。”柳雪深吸一口气,“至少看起来,她对家里的钱没有任何欲望。”

陈露一向对学术方面更感兴趣,她很少对陈家的金钱有什么欲念。

“好吧,她一向是那样的,”从陈新有记忆的时候开始,陈露每天就都在做研究,对生意却不怎么专业,“我有点累了,那就先这样吧,我先睡会儿。”

陈新从被送到医院开始,就没有睡个好觉,他一直在考虑谁是幕后指使的人,到了现在,心里有了数,他反而想再睡一会儿了。

待陈新再醒来,他突然发现,周围真是有点过于安静了,陈新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夜色正浓,他仰头看去,只见窗帘后像是藏了什么人似的,他一步步走过去,却见窗帘后站着的人,竟然是沈忱。

沈忱面白如纸,他轻轻嘘了一声,“刚才有人去我的房间搜查,不知道怎么回事,幸好我反应得快,从外头的露台翻了过来。”

这两间单独的病房都有阳台,而且距离还算是近,沈忱刚做完手术,就作出了这么大的动作,只见他的胸口绷带下方,竟然已经开始渗血了。

很明显,伤口已经撕裂了,陈新很快便听到了脚步声,他将沈忱扶到床上,“我看那些人很快就能够找过来,你先好好地休息一下吧。”

沈忱刚躺到床上,就从外头来了三个口罩的人,这三人避过了护士的眼睛,为首那人冷笑道:“看来你就是陈新了。”

“你们三位有什么事?”他已经坐在了桌子旁边,按铃距离他的手就只有几厘米,他淡淡一笑,“你们如果想来找事儿的话,恐怕是找错了地方。”

这几人狰狞一笑,突然朝着陈新打了过来,这几人都是练家子,功夫都不弱,算是非常厉害了,陈新淡然一笑,他已经按下了按铃,紧接着,便往后一仰,躲开了这三人的拳头,、。

陈新的手反遏制住这大汉的手腕,咔嚓一扭,直接让这人的手腕脱臼了。

剩下两人突然抽出了刀子,对着陈新的腹腔就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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