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大人也有怕的,比如金老四就有心理障碍,爬我身上总是半天硬不起来!咯咯咯……”

石青山皱了皱眉:“少废话!你要什么才肯和我说那女人藏的地方?”他上前一步,渐渐失去了耐性。

王雪似乎也感觉到了危险,不再嬉皮笑脸了,一字一句的缓缓说:“很简单!我要军火库第二道防火门的密码!”

石青山一怔,马上猜到王雪是把他当成守库兵了。

他脑筋电转,将计就计,故意惊讶道:“你怎么认出我身份来的?”

王雪得意的一笑道:“气息懂吗?”

“气息?我身上有枪油味?”石青山抬起胳膊,作势闻了闻衣服。

“气息是一种感觉,比气质更加玄妙,不可描述!”王雪身光溜溜的样子,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状,显得很滑稽。

石青山把她身上的纹身当衣服,注意力一直在她脸上了,眼睛一转说:“密码我知道!但我要先见见人!”

王雪嘴角一翘,手掌在床单上轻轻抚着,眼波流转道:“衣服都脱了,难道你就不想要我吗?”

石青山坚定的说:“不想!”

王雪脸一僵,“为什么?难道我不漂亮吗?”

石青山缓缓摇了摇头道:“说实话,我也怕你的纹身!”

王雪闻言深深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纹身的时候考虑简单了,以为最多痛苦一天,咬咬牙就挺过去了。谁知身体不痛了,心灵却要痛苦一辈子!”

她这样一说,小小的屋子里,旖旎的气氛顿时一扫而空,石青山更是半点想法都没有了。

他今天没怎么补充水分,此时感觉喉咙像要喷火一般,扭头见书桌上放着两瓶纯净水,便抬步走过去,拧开一瓶,“咣咣”喝了几大口。

桌子上摊着一张素描画,大体轮廓勾画出来了,是画着一男一女。女的一眼就能看出是王雪,下巴高高的昂着,眼睛微眯,透着一股藐视一切的姿态。

男人年龄明显大许多,蓄着油亮的背头,带着深色眼镜,脸有些短,只在下巴上蓄了一点胡须,衬衣领下,能看到脖子上的纹身有一点显露了出来。

石青山眼睛余光看王雪和他靠在一起的姿势,不像是父女关系。心中猜测,这老男人可能就是金老四的那前老大吧?

他把喝干的水瓶扔到垃圾桶里了,一抹嘴唇道:“金老四带回来的女人到底藏在哪里?你不会是在拖延时间吧?”

王雪没有吭声,呆了呆,突然站起,从衣架上摘了一件长款风衣穿上,腰带一扎,拿起桌子上的一把手电道:“走吧!我只知道大体方向,具体藏人的位置也不清楚,需要到了那地方现找!”

她越过石青山,缓缓把房门开了一条缝,往外看了看,头一摆低声说说:“别出动静,跟我来!”

石青山把手枪藏回衣服下,悄悄跟她出了房间,又无声出了套间,沿着主通道向通往工厂区的方向走去。

走廊里,上层小吃摊劲爆的音乐依然能隐隐听见,通道两旁有不少房间都传出男女毫不克制的呻吟声。

及时行乐,活一天赚一天,是这里大部分人的想法。

云开杂货店关门了,经过小巴时石青山透过玻璃向里望了望,车厢地板上已经给他铺好了被褥,不得不说张云开做事还是很细心的。

“吱呀……咣……”

远处门一响,只见张云开被他老婆搀扶着从公共卫生间里走了出来,石青山和王雪忙闪身躲到了小巴后。

趿拉趿拉的脚步慢慢走近,能听到张云开小声说:“鼠肉太燥!我都好几天没解大便了,小腹胀的难受!”

“你吃鼠肉串儿了?”他老婆惊问。

“嘘……小点声!我没有吃鼠肉串!咱们这里的串摊卖一颗子弹十串,太贵!我们去城里时打死了几只,就剥了一只小的煮了尝了尝鲜!”

“活该!让你管不住嘴!难道咱们粮食不够吗?为什么非要吃那些恶心东西?”张云开的老婆责问他。

“坝上楼的王大夫说吃巨鼠肉对男人好,连赵老黑都每天吃!”

“就那个普田大夫?你们要信他的话,早晚都得吃死!”

“说不定他说的是真的,上次我吃了你又不是没试过!”

钥匙串儿叮当的响,门锁“咔吧”一声,“踢踏踢踏”的脚步走进杂货店里了。

王雪谨慎的探出头望了望,低声问:“你跟这张老板很熟吗?”

石青山脑中在想着张云开的话:这鼠肉能吃,证明食脑虫只存在于巨鼠的肠道里,为什么人被感染后就会进入血管里,进入大脑里呢?

“哎!问你话呢?你跟张老板很熟吗?”

石青山怕连累张云开,便实话对她说了:“我们今天才认识,我只是搭了他的顺风车。”

王雪眼睛一眯笑道:“张老板挺有意思!在我们这里是名人呢!”

石青山直起身来,听店里没了动静,便悄悄抬脚继续往里走,心想正好从侧面了解一下这张云开是个什么样的人,免得被他突然告密,猝不及防失掉先机。于是便配合王雪,故作好奇的问道:“什么事让他出的名?”

王雪走起路来还有些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