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阳光照耀在物块儿上,隐隐约约有一种传说中……五彩斑斓的黑的感觉。

风似栖嘴角忍不住一抽。

这踏妈不就是某些动物身上的一块儿壳吗?

师爷耐不住,准备一手接过来仔细端详。但是突然考虑到这是从死者嘴里取出来的东西。

最终还是停了手:“这个是?”

这个是什么?这问题着实把差役难住了。

这样材质的东西他没有见过,坚硬得很,还带着些硬刺,他怎么知道是啥。

差役举着这东西一脸懵。

额……我这个也不懂。

场面静悄悄。

一阵风吹过,臭味又扑鼻而来。何况这次白布被翻开一大块儿,现场的臭味简直是不能忍。

风似栖强忍着要吐的感觉,顺势站起身,“这是壳。”

众人目光齐聚,这是啥?

“这应该是某种虫子身上的壳,”

边说边使劲儿拍了拍差役的小胳膊:“比如说,很大可能就是这里的。”

师爷神情一变,忍不住远离差役几步。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话。

这得多大的虫才能被人咬下这么大块儿。

身后的让官爷咽了一口唾沫挪动几步。他能吃,好奇心也不校

众人此刻皆是一脸不信的模样。他自然也不会相信的。

证据呢?

总不能想说啥就说吧,他还说这可能还是什么怪树的树皮呢?

说到底他也不愿意接过这东西研究一下。

毕竟这东西,本身不是啥宝贝,而且还带着晦气。

他隔着老远看了一圈。

作为院子里最大的主事儿人,他有疑问当然可以随便提出来。

“不会吧,这位姑娘,你怎么知道这是什么虫子的壳。”

风姑娘仰头一笑,双手抱肩。

让差役把那东西搁置一旁,将两兄弟后背的衣服轻轻拽出来一点,给大家看了看。

“他们衣服上粘着些毛,哦不,是刺,与壳上的毛几乎没有太大差别”

“我推测哥哥为了救弟弟,在情急之下咬了那东西的胳膊,结果被它抓着一痛好打,以至于四肢骨头严重碎裂。”

言罢,掂了掂脚尖,指着大后生衣服上粘着的一些坚硬的刺。

她用劲踹了踹,觉得这些刺如同仙人球的刺一般坚硬。

“喏,他身上已经干掉的皮肤上,就有很多小孔是被这些东西刺破的。几位大人可以检验一下我说的是否正确。”

话一说完,风姑娘对着两位兄弟微微低了低头示以哀悼。

然后急急拉着窦七星躲到角角里。

至于身后那些人到底听没听懂,她也懒得关心,更不愿意给他们再解释得更清楚了。

现在就已经是傻瓜教学了好吗?

更何况她白白给他们干活,也没必要讲解那么清楚。

二人背对众人,低头悄悄说话。

“窦医师,你把我拉到这种事情里总得有个解释吧。”

“我是为了你我都好。”

听者闻言,不可置信看了眼这人。

为我好?

风似栖哭笑不得。

我现在能力大跌,操起旧业遇到一些个要处理的对象还得掂量半天。

你为我好的也太过了。突然拉我进这种事件里。

你这是在磨练我吗?呜呜。

风似栖觉得伤感。

她咋就没有“你为我好”的这种感觉。

不过见她一脸比较真挚的样子,她表示,她还是愿意听她嘚吧嘚几句的。

“说说看。”

窦医师手上脸盆放到脚旁边。一一捏算。

“我那时是出来没多久,听闻这边突发异况,想到你也许能保护我点,便让你一块儿过来了。”

这是为了你好。你担心自己一个人会出事。

风姑娘抿了抿嘴。

“另外,干公差有银子能拿呢。要不是因为这次事情紧急,这边又缺人,你都来不了。”

风似栖忍不住四十五度抬头望天。

天呐。有把坑人说的这么感天动地的吗?

接着说。

“真的,风儿,咱们缺钱,你又不是不知道。”窦医师神情悲痛,提着风儿衣服的一个角角。

“咱都多久没换衣服了,这城里我的名声没打开,没人找我看玻光靠我治病救人?咱两连件新衣服都穿不得了。”

得。

这话说到关键地儿了。风似早就想有银子花给自己置办些东西。

之前是病没好,如今病好了,自然该干活挣钱了。

有了钱也潇洒,她之前除了必要时候也没过过几天穷日子,哪像现在啊,衣服没得换,吃的都是白馒头。

我心疼我自己!

窦医师这么说也挺实在。虽然这钱难挣,但好歹能让她有银子花也不错了。

风似栖低头转了转自己的空荡荡的左手腕。她以前手腕这里,还有个漂亮的绿镯子呢。

现在呢?

别说镯子了,有的吃穿都不错了。

虽然说她现在能力有所欠缺,但是毕竟穷困潦倒,要是坚持努力一下挣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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