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心头,谢未能做的只有沉默。

谢佛也依然微笑着,不复之前的僵硬,温和地望向陷于震惊错愕痛苦种种负面情绪的兄长,沉默不语。

片刻后,坐在熊皮上的谢未才从打击中缓过来,眼眶微红,声音微微颤抖轻声问:“这些年怎么样?”

“很好,不用再为我担心。”

“那你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我回不去了。”

依然是沉默,只不过谢佛收起笑容,谢未昂头,让泪水不经意流入衣领中。

没有继续追问为什么,到底发生什么事等等的问题,谢未站直身,看着跪坐在地面上陌生的弟弟,神色坚毅:

“还需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