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洲府大乱,夜半封城,搜查所有可疑之处。

左丘澜惊愕之时,只见安春蓉满面泪水的跑进来,身体虚弱的还有两个丫鬟搀扶着,踉踉跄跄的进来,“我的竹南呢…竹南…”

左丘明紧着抱住安春蓉,“春蓉,你放心,我一定把竹南找回来,你身体虚弱,不能走动…”

“夫君,竹南…不能有事碍”安春蓉泣不成声,哀痛悲伤,“一定把竹南找回来…夫君1

“竹南一定能找回来1左丘明脸色阴沉,“来人,带夫人回去休息1

让安春蓉在这里,只会更伤心,左丘明没有别的心思,只想快点抓住偷了他孩子的贼人,安春蓉被带回去休息。

左丘澜在房间里扫了一眼,颇为奇怪,晋州府内把手森严,那人是如何不惊动任何人就进来偷走孩子的,

“大哥,晋洲府的内部地形图,是不是被泄露了?”

只有知晓晋洲府布局的人,才有可能躲过所有守卫,更甚是离开也能做到如此容易,但泄露布局图的人,只可能是晋洲府的人,或者掌握晋洲府的人。

无论是哪一种,都极为可怕。

左丘明已经在愤怒下举棋不定,“来人,传令下去,今晚当值的所有人,都搜查一遍!如有反抗者,按反叛处置1

“是1一人前去传令。

情况越来越紧急,已经快天亮了,仍然是一无所获,踌躇之际,一个守卫匆忙的跑进来,冲进来就直接跪下仓皇道:

“大人!在城东追踪到了一可疑之人,怀中有婴孩啼哭,但…那人速度极快,我们追去的人,只追到西河就不见了1

“西河1左丘明高声,“拿西河地形图1

下属快速将西河的地形图拿过来,左丘明双手抓的地形图褶皱不堪,脸色更发难看,左丘澜顺势看了一眼,他神色一怔,

“过了西河…是北凫的邻边城?”

北凫二十三城,城城相连,过了西河,便是北凫的邻边城域,也就是说,偷孩子的人,进了北凫藏身!

可为何非要是北凫?

左丘澜就担心此事越来越乱,而左丘明已经怒不可遏。

左丘明扔下地形图,气势汹汹的大步走出去,“带人,随我前去北凫1

左丘澜一惊,果然左丘明会往北凫那想,他也没有理由阻止左丘明,毕竟偷孩子的人,有可能真的逃往了北凫,以防万一,左丘澜靠近也跟了上去,一同前去北凫。

晋洲府带了一百多人,连夜赶往北凫,穿过西河,就能看得到北凫邻边城了,一路上左丘明一言不发,左丘澜满是担心。

他担心,偷孩子的人,真的就是出自北凫,那么北凫和晋洲府之间的关系,就会比鹰禾还在时,更加恶劣。

因为鹰禾掌管北凫时,也不会主动招惹晋洲府,现在不同,和晋洲府有了导火索,一切就要从头开始了。

他们在邻边城外停了下来,一下属道:“大人,已经到了,城中即将开市,要进去吗,还是和北凫之主先做商议?”

左丘澜思量道:“大哥,还是先和北凫商谈为好。”

“北凫若问心无愧,也不会怕晋洲府搜查1左丘明空有心中一腔怒火,顾不得其他,“进去!搜1

左丘明一声令下,一百来人都跟着进去,左丘澜迟疑不定,这番举动,总觉得还有事会发生。

晋洲府的人正大光明的进了北凫城中,又有晋洲府的身份在,城民都惊恐万分,本是开市最热闹之时,城中顷刻间鸦雀无声,城中安静的异常。

左丘澜听到城民的暗暗议论,他微微皱眉。

“晋洲府的来做什么,还这副架势?”

“没听说北凫最近惹事儿,新主没招惹晋洲府吧?”

“谁知道呢,晋洲府欺软怕硬呗,要是鹰禾在,这会儿早就打起来了,如今是见不得北凫有新主子?”

“小点声,别让他们听了去,看看再说,咱这北凫的新主子总得露个面吧?”

“………”

城民半句不离新主子,这也是左丘澜担心的,矛盾一触即发,要是处理不当,日后左丘明一定会带晋洲府处处想方设法的针对北凫,直到北凫彻底落在天界掌控为止。

反正,左丘明是一直有收回北凫的打算,只是天界不给命令而已。

在邻边城搜查了半把时辰,一无所获,下属过来道:“大人,搜完了,此城中没有。”

左丘明面无表情,“再进一城,继续搜1

左丘澜犹豫,照左丘明这么搜下去,就要把北凫二十三城都搜查个遍了,显然不太合理,北凫终究还是主子的,天帝没放话要收,晋洲府也不能轻易造次。

左丘明脾气强硬,就明目张胆的再进一城。

一路上北凫的人都纷纷异样猜测的眼神看过来,左丘澜被盯的也极为不舒服,此时的他们在城民眼里,如同强盗无异。

“都让开1

这时,一声大喊,就远远的听见铁甲的声音,铁戈声由远及近,城民纷纷退让。

一百多的铁甲守卫拦在了晋洲府的人前,左丘明被挡住,寸步难行,铁甲守卫的领头人,就是白黎。

白黎下马,抽出手中的马鞭,在手上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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