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澜反应过来后,才忽的想起来,“我不就是来找她的吗?1

他赶紧又追上去,但这次她身边是诸多兵将,再就是白黎,左丘澜是认得白黎的,白黎一直都是鹰禾的得力手下,为鹰禾出谋划策颇多,但鹰禾已经死了,白黎还能安然无恙,也不知是用了什么办法。

只听白黎惊讶地声音说道:“这是谁下的蛊虫?如此卑鄙1

他顿时就觉得,今日可能不会那么容易解清误会了,他走过去,正巧弓葵转身,二人四目相对,弓葵淡然道:“是他。”

左丘澜尴尬至极,不出所料,白黎立马就让兵将把他包围了起来,盛气凌人道:“前两日北凫的风,果真把晋州府二少爷都吹来了1

“原来是晋州府。”弓葵低声,“一并回去再说吧。”

弓葵只留下背影,左丘澜有白黎拦着也不能逾越,他只好拿出了准备好的拜帖,“此次在下代表晋州府拜访北凫。”

白黎拿过请帖看也不看,“和我说有什么用,带回去1

左丘澜暗自垂气,但愿他不会败在这个白黎手里,就这么在重兵施压下,他被带去了北凫楼。

北凫楼中,有一半已经拆除,不少人还在建围墙,左丘澜这也是头回来北凫楼中看一眼,以往鹰禾在时,晋州府的人几乎都不会踏进北凫半步。

北凫楼浩大,高七层,连座三殿,现在被拆的就剩下了中间的一座,里边也称不上是殿,只是个四四方方的厅堂,偶尔一阵穿堂风吹过。

弓葵坐下,白黎示意让左丘澜进来,“晋州府二少爷,名则拜访,其实是想打探底细吧?”

左丘澜说是的话太唐突,不是也亏心,“人间如有变动,晋州府职责所在。”

白黎瞥了一眼,把拜帖递给弓葵,弓葵大概看了一眼拜帖,“坐吧。”

白黎招呼人给看茶,弓葵看着他,“晋州府,是想要什么?”

左丘澜也就明说了,“因北凫为鹰禾所掌控时,二十三城都在他的权势下,晋州府对北凫的二十三城并不了解,而且…因为鹰禾擅交些能人异士的朋友在北凫,这些人晋州府也是追踪了多年,不能得到完整的情报。”

弓葵明白,其实说白了,晋州府想把北凫二十三城都彻底的调查一遍,而她虽然常在深山之中,但晋州府的名号她是知道的,以左丘家世代相传,奉天界之命保护人间的地方。

她合上拜帖,直言问道:“需要名册对吧?”

左丘澜顿时心生宽广,和她说起话来,也不费力,比鹰禾好太多了,“正有此意,不知可否方便?”

弓葵淡然道,“白黎,名册需要多久?”

白黎估算了下,“北凫二十三城人数众多,又鱼龙混杂,名册多则三个月,少则一个月。”

“三个月后,名册会给晋州府。”弓葵坦然应下了,还没等左丘澜道谢,弓葵转眼道,“那鸳鸯蛊,劳烦晋州府也不要食言。”

左丘澜连连点头,弓葵如此善解人意他就感激不尽了,这次的任务也是出奇的顺利,毫无阻碍,“说到做到,放心。”

白黎斜了一眼,“二少爷,你别告诉我,你在我们北凫新主身上下了鸳鸯蛊?”

左丘澜尴尬不已,“这个…是一个误会,鸳鸯蛊原本都在我体内,不知怎么就进了她体内一只,但是我回去后一定找解蛊之法1

他信誓旦旦的发誓,一定得把鸳鸯蛊解开,不然传了出去,晋州府的面子就丢到天界各处了,还会连累他大哥。

中谁不好,非中了弓葵身上。

白黎怒不可遏,“二少爷!你左丘家养蛊却不知鸳鸯蛊无解吗?1

左丘澜和弓葵都是微怔,左丘澜惊诧道:“无解?…”

他家虽然有养蛊,但是他对养蛊丝毫不敢兴趣,况且他大哥也不让他碰那些东西,他还是第一次听说鸳鸯蛊这个蛊虫。

但是一句无解…他就知道,这个不是惹了麻烦那么简单了,而是闯了祸!

弓葵则淡定许多,“白黎,鸳鸯蛊是什么蛊虫?”

“合则生,分则死的蛊虫,痛并痛,生死相依的玩意,左丘家这次害人害己,二少爷自己都以身犯险了,”白黎讽刺意味十足,“想解蛊,除非人死了,蛊虫就出来了。”

但是比起人死了,还不如蛊虫死了,起码蛊虫死在体内,和人同归于尽,人要是死在蛊虫前边,蛊虫还能活。

可就是离不开死字,可真是无解。

左丘澜也不知道鸳鸯蛊竟然有这么大的作用,可这种蛊虫,他明白了,正如其名,鸳鸯,成双入对,一荣俱荣,一毁俱毁。

“方才我和二少爷手上都受了伤,大概是血液相融,让蛊虫钻了空子,”弓葵话落,脸上的表情也恢复平静,

“那二少爷请回吧,名册三个月后会送往晋州府。”

左丘澜还沉浸在鸳鸯蛊的麻烦中,可弓葵已经不再是想追究的样子了,“好,那劳烦弓姑娘了,至于鸳鸯蛊…”

“二少爷不必在意,”弓葵黯然失色的眼眸,毫无生气,“那就请少爷不要太早死去,因为我还有未完成之事。”

话落弓葵就离开了,白黎一脸鄙夷的瞥了左丘澜一眼,“送客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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