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把她捧到天上了好吗”

邢凯听到这话一脸阴沉“他那是冲着王悦家的钱没可能继承卫家的产业所以必须得抓住一个有钱的老婆。要不是王悦碰巧发现他爸一点也不重视他,恐怕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

他说完之后,车里一片寂静,几个朋友都神色各异。

邢凯也顾不得他们怎么想,沉默片刻后,抬手发动了汽车。虽然说得底气十足,他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担忧的,因此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亲自去探探底。

卫家,卫家二少已经把招牌擦了个锃光瓦亮,听到身后的汽笛声,他一回头就看到了母亲匪夷所思的表情。

卫承殊低头看了眼手上的水桶和抹布,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阴沉地跟母亲对视着“妈。”

舒婉容刚结束旅行回家就看到这样叫人费解的一幕,停好车后脑子还有点懵,她特地跑到门口又看了眼悬着的招牌“这不家里的房间门吗”

卫承殊看着那扇颜色和形制跟自己房间一模一样的门,再度陷入沉默,半晌后才简短地说“这是牌匾。”

舒婉容脑袋上冒出三个问号“啥玩意”

卫承殊这次解释地丰满了一些“大哥的牌匾。”

舒婉容脑袋上的三个问号顿时变成了一百个,但儿子一副你别问了我什么都不想说的态度,她再疑惑也只能按捺住大部分的问题,挑选了一个比较简单的“这不胡闹呢么你爸呢你爸也不管管他”

这问题按理说挺好回答的,但卫承殊听到之后表情却变得更奇怪,瞥了她一眼就沉默地拎着那个铁皮小水桶进了家。

舒婉容猜不透野马一般的儿子,只当自己暴躁的丈夫估计是不在家才让卫西这样胡闹,谁知一进家门,就看到了大马金刀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卫天颐。

卫天颐听到动静抬头看了她一眼“回来了”

“啊。”舒婉容刚想问招牌,立刻被另一件事引去关注,“这都几点了,你在家戴什么墨镜啊”

卫天颐“”

他抖了下报纸“哪儿那么多问题。”

舒婉容敏锐地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又说不上来,狐疑地皱起了眉头,此时听到隐约的动静,抬头就见卫西慢悠悠地从楼上走了下来。

卫西穿得很不像个样子,一点看不出从前的乖巧正经,走路也吊儿郎当的,手里拿着个手机低头打游戏,气质叫人陌生极了,好在面孔一点没变,舒婉容一下认了出来,笑着喊了他一声“小西”

卫西果然抬头看向了她,但那目光大约只维持了短短半秒,随即就嗯了一声,头转到楼梯的另一边“饭准备好了吗”

舒婉容被他的漫不经心弄得当场愣住,记忆里他们虽然关系僵硬疏离,可表面上从来都是很过得去的,卫西家里家外的对她也一直表现得很尊重,再怎么不满,也不敢当着父亲的面表现出来。

可舒婉容转头看向丈夫,却发现丈夫依旧在看报纸,专心致志极了,半点没有要表达意见的意思。

她有些不知所措,只好笑笑转开话题“你这孩子,出门那么长时间也不联系家里,太胡闹了,不知道我们会担心么”

卫西听到这话,终于停下脚步,看着她说了一句

“唔你回来的正好。”

舒婉容敏锐地发现丈夫和儿子听到这话都抬头朝自己看了过来,一时迷茫不已,就听卫西沉吟完毕,缓缓说出了后半句“不过门派里现在也没什么杂活,你先等几天罢,等我在院里种上了东西,去侍候花草就好。”

舒婉容“”

一旁忽然传来丈夫的怒喝“你说什么你还要在我的院子里种东西我不许”

这怒气吓得舒婉容都惊了一下,谁知卫西却似乎一点都不当回事,只淡淡地回答“不忙,到时候你要是有兴趣,自己私下换活儿干就好。”

卫天颐站起来报纸一摔,喘着粗气,看起来像是气得快昏过去了,但喘了半天,居然愣是没有发作,硬生生地捡起报纸又坐回了原处。

像一头怂怂的小猪。

舒婉容“”

她顶着一千个问号满脸迷茫地看向儿子,卫家二少避开母亲的目光,神情像是已经历经沧桑。

她于是只好带着无尽的疑惑直到开饭,又在桌上看到了一张陌生的面孔,长得还挺好看。这小帅哥对她客气地笑了笑,她扯了扯儿子的袖子“这是谁”

卫承殊的回答依旧简短“大哥带回来的。”

舒婉容想了想,顿时大惊失色,外头都说卫西是是那个什么,难不成是真的可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居然直接带男人回家

她立刻想问丈夫怎么不插手管管,谁知定睛一看,却看到了更加诧异的一幕。自己的丈夫居然提着筷子在周管家上菜的过程里拼命地朝碗里夹菜,半点仪态都不讲,速度快得不得了,没一会儿就把手里的小碗堆成了一座小山。

再一转头,儿子居然也是同样的动作,虽然表情非常复杂,可手速半点不弱于父亲,甚至还夹着一块肥嘟嘟的猪蹄膀,拼命试图将它平稳地呆在菜堆的尖尖上。

舒婉容脑袋上的问号已经多到她的脖子快要支撑不住了,卫天颐见妻子震惊地看着自己,端着饭碗顿时觉得无比的羞耻,只从牙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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