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已经窜到了老虎旁边。“嘣!”

金属之音大作,小强手持**将球棒打飞了出去,砸到了墙上,由于PINK加上球棒本身的重量也算是雷霆一击,小强的警棍也掉在了地上。

“干你娘!老子毙了你!”老虎也没有想到PINK说动手就动手,如果不是小强在旁边,可能自己就吃亏了,怒火攻心之下,伸手就去抓桌子上的左轮手枪。

其实就在这一瞬间,发生了很多事。

PINK手无寸铁的站着,甚至还保持着甩出球棒的姿势;

小强由于大力的撞击,正在揉着生疼的手腕;

老虎恼羞成怒的去抓会客桌面上的枪;

霍尔看到老虎的动作,拔出了骨刀立刻要移动到PINK面前保护大哥;

“律师”被迎面而来的金属球棒,吓得用椅子上跌倒了地上,还没有爬起来;

办公室的门一直没有上锁,只是关着,就在这时突然被撞开,一把长长的漆黑的日本长刀刀鞘从门中间伸了进来。原来是听到屋内声音的十郎踹开大门,用刀鞘直指着PINK以示威胁;

所有人的动作都发生在这一刻,就像是一个引线快要烧到头的老式**一样,一触即发。

“嘭!”

大家都被这一下震耳欲聋的声音阻止了动作,看向了声音的始作俑者。

阿祖就像是一个不小心尿尿把引线浇灭了的孩子一样,不好意思的笑着,脸上挂着浅浅的酒窝,面前扔到地上的摔炮(一种孩子玩的炮竹,没有杀伤力,就是听响声用的)还在冒着烟。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看大家太紧张了,好像忘记我们是正在做交易吧”阿祖站了起来,慢慢走到了桌子旁“既然是交易,毕竟我是买方,两位老大,多少应该听听我的意见吧”

十郎在门外,咧嘴笑了起来,好像觉得阿祖这个举动很有趣似的,同样笑了的还有PINK,微微歪着头,看着不知道要干嘛的阿祖。

“你又要干嘛!没看出来吗,已经谈崩了,闪远一点,小心溅一身血。”老虎直起腰来,老气横秋的说道。

“谁说......交易已经谈崩了”阿祖在众目睽睽之下,捡起了桌子上的那把枪。奇怪的是,对于这个动作,竟然没有人有过激的反应,只有小强好像猜到阿祖要干什么,正要上前阻止,阿祖

伸出另一只手,挡住了小强。“只要开了三枪......就成交了吧。”

说完话,阿祖将枪顶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在极度压抑的气氛中,显得冷酷沉静,两颊的酒窝早已经不知道躲到了什么地方。在别人看来手中拿的恍惚并不是那把枪,而是刚当上执法者时手

中拿着的徽章。但是如果仔细看去,略略颤抖的手,透露了他内心真正的情绪。

“如果我点真的那么背,记得告诉‘老板’,对不起了”说完,阿祖看向老虎,并拉下了左轮手枪的保险“这,是我的决心。”

“咔嗒”

撞针的声音,几乎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哪怕是“律师”,也没有想过真的要让执法者死在自己面前,哪怕是自杀。

就在所有人都刚刚来得及喘一口气的时候,阿祖又旁若无人的第二次拉下了保险,将枪顶在自己的太阳穴上,一样的姿势,一样的庄重。

“阿祖哥!”小强的眼眶都快裂开了,眼球由于激动而充血变红,已经不顾阿祖的命令,冲了上来。

“闭嘴!如果我没有第一枪的运气,记得以后动动脑子。”阿祖跟平常一点都不一样,也许现在的他,心中只有对于真相的探求,以及抓捕杀人者的决心。他向着没有人阻碍的地方退了几步

,看了看老虎,又看向了霍尔“这一枪,是我替屠夫交的保障金,你的伤,我还给你了。”

一句话,对着两个人说,意思,其实是一样的,就是为了霍尔满身的伤痕买单。阿祖的过往造成了他平常看似什么都无所谓,但其实记恩记仇,最重要的是,对于追求真相那种执着和冲动。

“咔嗒”

又是在鬼门关前的一声空响,阿祖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浸透,前额出略盖眉毛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了眼眉之间。

有点痒啊......阿祖心里苦笑了一声,想起了以前的那个笑颜如花,想起了自己失去的过去,想起了在某一天,自己的心中,只有对那个真相的迫切,一切,可能就要过去了吧,对不起,还

是没能知道真相啊,算了,就当我累了,等见到你,我在向你道歉。

“咔!”

清脆的上膛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响亮。

阿祖又一次拉下了保险栓,将枪口顶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

这已经不再是赌命,而是找死了!没有人可以在俄罗斯轮盘中连开三枪,可能,此时此刻,死神正在对着他笑,笑他的无知,笑他的愚蠢,笑他的执念。

“混蛋!你妈的!”小强向着阿祖冲了过去,经过TIGER身边的时候,TIGER伸手死死的拦住了他。

“**的!你拦我干嘛!阿祖哥死了,我让你偿命!”小强已经忍耐到了极点,挥手推向了老虎,企图强冲过去,眼泪也顺着喊叫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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