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根神经。

“嗯,你和他至始至终没有过婚约,你还是我的未婚妻,我说错了。”他忽然又撤了杀气,转眼间又笑眯眯的,又开始自我感觉十分良好,

雪风眠只能眨巴着眼睛看他,无辜脸,额头冒着几根黑线。

打死她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位就是传说中的龙傲天。

“这男的有名字吗?”他越看这画越满意,看够了,就抬起头问她。

“呃……”雪风眠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说。”他的眸光一紧,凛冽的杀意溢出,只让她身寒颤。

只好随意编了一个,“有,杏花游。”

他的目光变了,变了,变得戾气,也变得……凶狠。

他反复念着这个名字,低低道,“原来是他。”

什么意思,真有这个人?

雪风眠心头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蓦地,一张白纸扔到了自己脸上,力道很大,覆盖住了她的整张脸。

“小小年纪就知道发~春,还敢画情郎,看你这画的,丑的跟屎壳郎似的,被狗爬过是不是?”他的声音带着不可抑制的怒气,非常地嚣张,以及不可一世……

雪风眠藏在画纸后面的脸已经满脸无奈,慢慢得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恶狠狠道,“去死(;`O)o”

这什么死男人!靠!

两人又拌嘴一会儿,萧珉忽然深沉起来,深沉地让她十分不适应。

“我要去万剑山,你不要告诉任何人。”他说,黑眸深邃,情绪复杂。

“包括你爹?”她表情为难,万一他爹以为是她偷偷地把他儿子给宰了怎么办。

知道她的为难之处,萧珉一直看着她,眼神定定凝在她脸上,好像要从她脸上看出朵花来。

雪风眠感受到他的目光,身不自在。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不说就是了。”她十分头痛,他的这种眼神看的她心慌。

萧珉开口,声音沉重,“我要去做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成功了,我就可以得到很大的提升,我若是失败了,也只能认命。”

雪风眠望着他,也不言语,瞧他的神情,不像是骗她的。

“那我为你祈祷吧。”雪风眠嘻嘻一笑,没心没肺道,“你话说的那么早,万一你毫发无损地回来,我会很鄙视你的。”

萧珉淡淡一笑,又轻声地嗯了一字,俯身与她平视:“记住,谁都不要说。”

她纳闷:“那你为什么还要告诉我,你不说不就没人知道了吗?”

他的目光有些深沉,自嘲般的浅笑,浮在他俊逸的唇角:“万一这一次我死了,没有一个人知道,岂不是太过憋屈?”

她张了张小嘴巴,千言万语又不知如何转换出口:“你其实不用这么消极悲观的,你死了肯定会有人担忧,你爹,额,桃都仙子,小青,她们都会为你伤心欲绝的……”

她只能安慰到这种地步了。

总不可能让她说什么陪他同生共死吧。

萧珉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喃喃道:“真是个没良心的丫头。”

说完,笔直地站起,修长的身躯周围霎时涌开光阵,四散开来,璀璨夺目,让人睁不开眼。

等再一次拂开手指,面前却什么也没有了,刚才还活生生的人,一下子就已经消失不见。

万剑峰中,层层密林掩映之下,一道漆黑的小洞口被藏匿在几棵参天古木的老根之下。

若要到达洞底需要从上下降七八丈,东面和南面都有一条狭窄的洞道,而其余两面则是一座闭合着的石门,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冷飕飕的飓风时不时地迳由洞道直升洞上,风势愈增。

若是推开西面或是北面的任意一道石门,举步进去,便可看到石门里面一蓬耀目的光华,再往里走,便是十几丈的鹅卵石铺面的曲折长廊,长廊的左右石壁,又各安置着十几座石门,上面镶嵌的是上等的夜月朱明。

越是往里面走,体内的寒气便越重,强劲的冷风刺骨砭肤,愈发阴森,等走到尽头,又是一座石门,门楣上面光华莹莹,镶嵌颜色不同的宝石明珠,别有意味。

石门里面隐隐约约可以听到说话声,一位老者的声音压住了其他的杂碎声,听起来铮铮有声。

“义封圣城作为八荒南域第一圣城,在人界修士的心中属于一方圣地,天灵地宝,遁于黄土之下,上古卷轴,亦或是远古神器,也可在此追寻到踪迹。

义封圣城的城主如今已经有了三千一百岁,据说他的一位祖先曾经修得真神,与八荒同岁,与古神并肩,所以他也自然有底气独握义封圣城掌治大权。

也在南域十八城中可以说是只手遮天,翻云覆雨,所过之处,皆要俯首称臣。

而雪氏一族独辟武庄,于义封圣城东北一角龙蟠虎踞,人丁兴旺,土木画栋,数不胜数。

规模可以毗比城主府的规模,也有一说雪氏自从迁到义封圣城,便已经有了逐鹿义封圣城的决心。

因此雪族与城主府的矛盾日积月累,不断加深,到了如今,已是势同水火。

雪族在这一代有了一位九岁的幼女,修炼天赋绝佳,但是心性尚不成熟,刁蛮好斗,自矜自傲。

而雪族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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