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皓祥后,翩翩觉得这日子过的越发充实,快乐,皓祥的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她的心,恨不得时间走的再慢点,再慢点,让幸福停留的再久点。

如今的皓祥长得越发可爱,粉嫩的牙龈上也长了一个鼓鼓的包包,又过了些日子,才发现原来是颗乳牙。

看着这颗小小,只凸起了一点点的乳牙,翩翩开心的跟什么似的,见着人都说一遍,这份喜悦传染给硕亲王,倒也让他对这个庶子关注不少。

翩翩看着已经记录了满满一本的皓祥成长手册,心里涌起满满的成就感。今生,她关注了皓祥每一次成长,参与了他每一次喜悦,让她历经一世,苍老的心也年轻不少,脸上的笑容让硕亲王不止一次失神。

一早,翩翩就将皓祥打扮的跟个童子似的,红通通的,带了个小老虎帽子,穿着虎头鞋,去参与富察皓祯的抓周仪式。

当年,富察皓祯抓了笔跟剑,满堂宾客夸赞他为文武才,有王爷之风,让王爷乐得跟什么似的。今生,她早就关注了雪如福晋,原来是她私下里暗中练习得来的天才。可惜。今生有了她,又有那么多事情闹腾着她,想来是没有功夫教导富茶皓祯,至于奴才,忠心的秦姥姥一颗心都挂在她身上,别的奴才,可不是那么可靠的。

富察皓祯,你曾加诸在皓祥身上的所有,今生,我都要你好好尝一尝。

“柳嬷嬷,是时候走了吗?”又逗弄了下皓祥,翩翩问道。

“侧福晋,是时候了,不久,怕是要热闹了。”柳嬷嬷忙恭敬的回道,言语间的深意,让翩翩笑的越发开怀了。

硕亲王跟雪如福晋,一左一右的坐在上座,而后两边依次,按照客人的尊卑,依次入座,翩翩跟吟秀则站在雪如福晋稍下方。柳嬷嬷又抱着皓祥站在翩翩身后。中堂内,罗列了锦席,上置文房书籍、文房书籍、道释经卷、印章刀剑,算盘铜钱,应用物件,应有竟有。

硕亲王焚香秉烛后,待到了吉时,就将富茶皓祯放在地上。一周岁的富茶皓祯跟前世一样,白白嫩嫩,可爱的很,这不,一放在锦席上,四面八方的恭维声就传了出来。

翩翩犹记得前世这个时候,富茶皓祯是走着抓周的,虽然走的不稳,但也新奇,更何况还拿了书剑,更被王爷喜爱。

可惜,如今的雪如福晋可没那么悠闲,有她跟吟秀在,她连觉都睡不好,哪里还有心思管富茶皓祯。前世的她,太傻,总是将王爷推给她,生怕她伤心,只因福晋的善良大度,以及心中那莫名的罪恶感。

雪如一脸和蔼的看着富茶皓祯,心里却不满的埋怨秦姥姥。不是让她教着皓祯走路的么?怎么还是爬着的。又想着,到底是贱民的血脉,学了那么久,还不会走路。如今,一个月,王爷也就来那么几回,其余的日子,都陪着翩翩那个sao蹄子,要不是她还有皓祯,还不知道被王爷忘到哪里去呢。

雪如在那儿七想八想,富茶皓祯已经将算盘紧紧的抱在自己的怀里了,小脸上满是喜悦。

翩翩回头替皓祥擦了擦口水,眼里的笑意就快要溢了出来。富茶皓祯,雪如福晋,这还只是第一步,下面的才刚刚开始呢。

“咳咳,呵,呵,大少爷日后定是吃穿不愁啊,呃,哈哈。”一位大人尴尬的恭喜道。自古,士农工商,商在最末,这位大少爷出生王府,竟然喜欢这些黄白之物,唉,俗气,俗气。

硕王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恨恨的看了眼雪如福晋,却也不得不撑起笑脸,照顾满堂宾客。

雪如福晋咬了咬下唇,挥手让奶娘将富茶皓祯抱走。想着刚才王爷的眼神,心里一阵绞痛,她好想说,王爷,这不是我们的儿子,我们的四儿定不是这等俗人,可是,她不能说,也说不出口,除了咬碎牙齿和血吞,她别无它法。此时此刻,任何的语言都显得那般的苍白无力。

硕亲王也真恼了雪如福晋,距离抓周日已经过来一个星期了,王爷却再也没去过雪如的屋子,也没看过富茶皓祯半眼。不过,与此同时,王爷对待皓祥也比以往热络了。

“王爷,你看皓祥,有了你这个阿玛,就不要我这个额娘了,看看,王爷您一抱,这小嘴乐的,眼里都看不到我这个额娘了。”翩翩嘟着嘴,一脸醋意的看着硕亲王。

“那当然,我可是皓祥的阿玛。”硕亲王见此,笑的越发得意了,看皓祥的眼神也温柔了许多。将皓祥的小手拉起来,逗弄着,惹得皓祥笑的越发开心,嘴里也咿咿呀呀说个不停。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翩翩用帕子将皓祥的口水擦去,又点了点他的小额头,嘴上不满的说着,眼里的慈爱却满满载不住。

翩翩这儿一家三口开心的过着,围着皓祥逗趣,正院雪如那儿,却是乌云密布,雷雨阵阵。

“福晋,大少爷又哭了,您还是抱过来看看吧。”秦姥姥一脸焦急道。虽然皓祯不是福晋亲生的,可是如今福晋身边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出了什么事儿,福晋这下半辈子靠谁啊。

“不要,那个小杂种,没用的很,我看他做什么,给了他滔天的富贵,他都不知道珍惜,还抓什么算盘,这王府缺他的,少他的了。我那可怜的四儿,如今怕是跟我阴阳相隔,这个杂种还这般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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