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李成光诧异不已。

李凌弦更是瞪大了眼睛,附在李成光耳畔:“究竟怎么回事?你不是说都安排妥当了吗?没有人能这么快进宫。”

看着两人交头接耳,欧阳青带着不屑:“怎么,看到我们很意外吗?你们安插在各大宫门处的人都已经被我们的人给处理掉了。”

“什么?怎么会?”李成光不敢相信,自己精心安插的人能这么快暴露出来。

李凌峰刚刚的惊慌失措的神色顿时消散不见,而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目光越过李凌弦,直直的定在他身后的胡衍身上。

顺着李凌峰的目光,李凌弦看到了胡衍,满目狐疑:“胡衍?”

胡衍直接冲了出来,跑到了李凌峰面前,对着李凌弦跪了下去,两人之间隔了几米远的距离。

“王爷,对不起。”胡衍泪眼婆娑,抬头直视着李凌弦的眼睛,却毫无恐惧。

李凌弦瞪大了眼睛,无法控制自己的嘶吼:“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你?你可是我最信任的人!”

李成光此时脸上那必胜的得意已经全然消失,拧着眉头看向胡衍,嘴里念叨:“贤侄,没想到,最后竟然栽在了他的手里。”

李凌弦浑身抖动起来,恶狠狠的盯着胡衍,恨不得下一秒就上去撕了他。

“王爷,别怪我,这都是你逼我的。”

“我逼你?哈哈哈哈。”李凌弦苦笑了起来,“我自问待你不薄,我何时逼过你了?”

所有的人目光都在二人只见来回扫视,他们也不知道明明是天天贴身在一起的二人,为何会反目成仇。

就连李凌峰和苏语嫣也不明白究竟中间发生了什么事。

就像昨天胡衍来找李凌峰时,李凌峰还是一脸懵逼的样子。如果不是真的在床底下看到那个木偶,他也许会觉得这是李凌弦派他来给自己设的套。

胡衍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衣袖里掏出来一枚珠子,圆溜溜的珍珠,黄豆般大小,一看就很精贵。

“王爷,你还认得此物吗?”

李凌弦一看,神色顿时暗了下来。

那不是他设计让苏韵容摔下台阶时,她踩到滑到的珠子吗?而那颗珠子正是之前胡衍帮他采购而来的。后来他去后院台阶附近找了好几天,都没有找到这颗珠子,也就放弃了。

“你怎么会有这颗珠子?”李凌弦心里一震,眯了眯眼,“原来是被你捡去了。”

“是啊,如果不是我找到这颗珠子,我还不能确认我的猜想是对的。”胡衍声音哽咽了起来,带着颤抖,“王妃是被你设计才摔倒流产,最后吐血身亡。她是被你活活害死的。”

到了现在这个份上,李凌弦也顾不上什么脸面了。他吼道:“那是她不守妇道,竟然怀上了别人的野种!”

在场所有人都傻眼了,目光全都射向李凌弦。

李凌弦知道自己现在就是一个笑话,可是他什么都不顾不上了,他红着眼骂道:“坏了野种还堂而皇之的在王府晃悠,毫无悔过之心,这种贱妇就该死。”

“不许你这样污蔑王妃。如果不是你那天留下王妃一个人在客栈喝酒,她就不会喝醉,也就不会把我当成了王爷。她什么都不知道,都是我的错!”

“什么!那个人是你!”李凌弦差点惊掉了下巴,他往前想要毕竟胡衍,却被苏放的人给拦住了。

他咆哮着往前挤:“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王爷,你放心,给王妃报仇了之后,我会自己赴死。”胡衍满面泪痕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胡衍继续说道:“人偶不是太子所放,而是齐王和显王栽赃嫁祸。齐王趁太子生日宴之际借机去如厕,然后将人偶藏于太子寝殿的床底下。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为了用巫蛊之术陷害太子,以此为借口除掉太子。”

“别说了,你给我住嘴!”李凌弦气急败坏的怒吼着。

齐王却一句话没说,只是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他知道大势已去,做什么都是无谓的挣扎。

“那陛下究竟是因为什么而暴毙的?不是巫蛊之术吗?”贺原忍不住问道。

胡衍笑了笑:“巫蛊之术本就是传说,哪有那么容易就能让人身亡。是他们伙同薛太医一起做的一场戏罢了。陛下真正的失望原因是因为喝下了一味毒药,会在二十四小时发作,让人心痛胸闷气短,最后气绝身亡。”

“二十四小时?”贺原重复着这句话,突然想到,昨天的那个时候,正是纯妃娘娘前来送了一盅汤给陛下喝了。

“是纯妃娘娘下的毒!”贺原脱口而出。

“是我!”门外,纯妃已经走了进来,她的脸色平静,仿佛赴死一般。

“给我拿下!”苏放一声令下,纯妃也被士兵给押住了。

“母妃,是孩儿不孝,连累了你。”李凌弦看到被抓的纯妃,眼泪终于不自觉的落了下来。

“弦儿,其实从你决心要夺储君之位第一天起,母妃就料想过会有这么一天的。母妃是心甘情愿的,你不要自责。”纯妃微笑着回应。

在一旁沉默良久的李成光,终于开口了:“上官云明明已经去闽南一带剿灭海冦去了,怎么会短短一两天的时间就回到皇城?李凌峰,你是不是早就怀疑我们了?胡衍不过就是一个人证罢了。”

李凌峰笑了笑,并没有说话,而是看向苏语嫣。

苏语嫣迎着李凌峰的目光走到了他的身边,勾了勾唇,看向李凌弦和李成光。

她从袖子里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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