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复杂又多变。”

鹤丸的表情变得更加复杂,同时还用着欲言又止的眼神看着压切,把对方看得背都下意识的挺了起来还没挪开。

“……你,干嘛。”

打刀不自然的摸摸脸,又低头查看了下自己的衣服是不是哪里不对,万一裤链开了那就尴尬了。

“没什么。”

太刀自然的挪开了视线:“就是你的这个笑容,违和感太重,一想到压切长谷部还能这么笑我就觉得毛骨悚然。”

“……”

压切又露出了让鹤丸颇感不适的笑容,他还更加过分的加深了几分,被这样的一张脸对着,鹤丸压力十分大,十分想要打上去。

而终于选择睁开眼的大典太,就看到了两个拼命挺直背,嘴角疯狂向两边咧,洁白的牙齿闪闪发亮的,两个……

——神经病。

“咳咳。”

他一坐起来,修复池里的液体就开始消失,而沾在身上的残留液体也蒸发掉,和两位刀剑男士的大白牙比起来,大典太整个人都像是刚打磨过的钻石,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在发光。

“好久不见。”

属于大典太的低沉声音在手入室回荡。

“介意把桌子上的衣服递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