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道伤。

狛枝把刀茎放在白布上,等着第二天继续。

大典太缓缓的唤回了自身的意识。

包围他的,是难得的温暖,在外面流浪时,有个能容身的洞穴就是最好的了,而不习惯野外生存的太刀,自然也不怎么会给自己从零到一的制作出一个舒适的容身之处。

“醒了醒了醒了!”

昏昏欲睡的压切偶然一瞟,就看到大典太的眼皮在颤动,等了三天等到花都谢了,可算是把太刀给盼醒了。

“醒了?”

刚好狛枝也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手里是焕然一新的太刀,和三天前带走时的惨样恍若两刀。

一看就是被人精心的保养过。

压切默默的扭头,莫名的有点羡慕是怎么回事,这审神者的一双手,不止能杀人,还可以把变废为新,让人超级想要亲自体验一下这个重生的过程。

狛枝走到修复池旁,掀起床单的一角,把刀沉到了大典太的身边。

“把修复液换一遍,再过一天他就能醒过来了。”

“是。”

站在门口的长谷部回答。

压切一看换班的人来了,跟在狛枝的后面走出手入室,他的眼神不时的往狛枝的手上看,看得那一小块皮肤都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