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白衣飘飘坐在花海中抚琴,好似虚幻一般,画面仙气十足,不由得让人惊叹,这世间既有如此绝美的人儿。

苏沫无意间发现有人倒在花海中,上前摸了摸对方脉搏,悠悠说了一句,“还有救!”

傍晚时分,那人醒了,看了看四周无人,起身走到门口突然停下脚步,黑宝石似的眼眸中绽放出异样的神色,望着院中舞剑的苏沫,内心暗道:“他是谁?他身上有种独特的气息,神秘,幽冷,让人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苏沫身轻如燕,将青峰剑收入剑鞘中,语气幽冷道:“你醒了?身体哪里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那人回过神来,上前紧握双手,“多谢公子救命之恩,请受西岳一拜!”

苏沫上前扶起他,“西兄,你言重了,我只是举手之劳罢了,话说回来…”

西岳微微一笑道:“我不是中原人,对了,还未请教公子名讳!”

苏沫缓缓回道:“紫苏沫,我是一名琴师!”

次日上午,苏沫在院里摆弄着药草,忽然有人在喊自己,闻声望去,看见大门口站着两位男子。

其中一位男子,穿着紫衣长袍,五官线条如描绘出来一样,分明而精致,幽暗的眼眸中绽放出不可小瞧神色,整个人都透着气宇不凡气质。

另一位男子,身穿水墨色纱袍,五官干净清秀,身上散发出浓浓的书生气息。

苏沫起身缓缓向两人走来,向紫衣男子行礼。

紫衣男子微微抬手,勾唇一笑道:“苏沫,无需行此大礼,本王今日来…”

此时墨衣男子上前说道:“苏沫,好几天不见你了,也不见你去王府找我…”

苏沫正想开口说些什么,西岳站在门口喊道:“苏兄!”

三人的视线看向西岳,紫衣男子眼中闪过一丝警觉神色。

苏沫介绍道:“这位是西岳,他是一名药材商人…”

西岳刚要开口说话,就被紫衣男子打断了,自己介绍起来,“西兄,你好,在下萧玉,这位是月清…”

西岳看了一眼紫衣男子,内心不免疑惑起来,“据我所知,萧乃是安离国皇家姓氏,看他的穿着打扮,言行举止,绝不个泛泛之辈.....”

紫衣男子,真实的身份是安离国亦王爷,当今萧王的三弟,萧方知,另一个身份则是安离国勇峰将军。

墨衣男子,叫月清,是亦王爷心尖上的人,与苏沫家是世交,同时也是苏沫好友。

王爷看了西岳一眼,内心话,“看他言行举止,谈吐得体而不凡,还有手掌上的老茧,应该是长期习武之人,绝不像个悠闲自在的商人!”

午后阳光明媚,王爷与月清在院里下棋。

月清眉头一皱,指着棋盘说道:“知儿,哪有你这样下棋的,这盘不算,不算!”

王爷眼中满满都是疼爱目光,宠溺的口吻说道:“行,本王的清儿说怎么下,本王就怎么下…”

西岳站在窗前望着院里下棋的两人,眼中闪烁出不安神色,脸色也凝重起来,悠悠说了一句,“原来他就是安离国勇峰将军,萧允恒的三弟,萧方知!”

苏沫端着药碗走进来,轻轻将药碗放在桌上,转身准备开口说话。

没想到西岳跳出后窗,回头看着苏沫说道:“苏兄,我先告辞了,西岳来日定当厚谢,对了,你可以来绿枣营找我…”

苏沫一听绿枣营三个字,心里不由得一颤,脱口而出道:“绿枣营,那不是…”

等苏沫缓过神来,发现西岳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安离城依旧是那么热闹非凡,一排排红砖高楼,街道两旁绿树成荫,摊贩们叫卖声不断。

忽然有人高喊道:“孝督将军回京了…孝督将军回京了…”

一匹匹高头骏马踏风而来,中间有辆华丽的马车,四面都挂着苇帘,根本看不清里面的人。

苏沫抱着古琴从巷子里跑出来,嘴里不停埋冤着道:“这个月清也真是的…什么…不好…不不…”

一匹高头大马停在苏沫眼前,侍卫严声喝道:“不要命了!”

苏沫抱着古琴瘫坐在地,马蹄离他近的可怕,要不是即时拉住缰绳,后果不堪设想。

此时马车上的苇帘微微掀起,冷冷的问道:“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侍卫上前回道:“启禀将军,人没有受伤,只是受了点惊吓!”

马车上的苇帘然然放下,“人没有受伤就好,启程回府!”

话音刚落,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城区,忽然有人拍了拍苏沫肩膀,苏沫迅速的转身一拳打过去。

那人一闪,勾唇一笑道:“要是被你这一拳打到,本王岂不是要毁容了!”

苏沫回神一看是亦王爷,身边还站着一位黑衣男子,心里不由得一愣,瞳孔渐渐放大,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黑衣男子一身黑衣掩不住他卓尔不凡英姿,乌黑的青丝上束着兰玉冠,身上散发出威震天下的王者气息。

黑衣男子看着苏沫,眼中闪烁出别样的神色,内心话,“他不是…”

王爷没有注意到两人的眼神,上前介绍道:“苏沫,这位是本王好友萧默!”

苏沫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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