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明媚动人的俏脸上满是喜悦,“之前父皇将你许配给少将军,我很羡慕,却也明白......我是庶出,容貌和才情也远远不如你那样出色,是不可能有如少将军那般良配的——但是司空国君却说要聘我为后,你可知道我有多开心?”

“姐姐,你很好,不必因为这身份之说就妄自菲薄。”洛漓瑶一边说着一边接过身后挽月递来的东西,看过一眼后又转头看向挽月,“这臂钏是哪里来的?”

挽月垂首,附在她耳边道:“是青云殿的裕安总管让奴婢转交给殿下的,说是大殿下相送的小玩意。”

“还挺精致。”洛漓瑶轻轻摩挲着臂钏上细细雕刻的有凤来仪图腾,“裕安没再说什么了?”

“再没有了。”挽月答着,随即退了下去。

洛漓瑶若有所思,将臂钏戴上左手臂,轻轻晃出“叮叮”的声响。

隔着几个席位的洛郗政看到这一幕,正与身边大臣应酬的笑意顿时便深了几分。

......

与此同时的沧澜殿,似乎比琼华殿更为热闹。

“一边去!”师越真不知道自己是第多少次呵斥他了,偏生这人就是没脸没皮没羞没臊的,骂他多少次都能再扬着笑脸凑过来。

唐昊琦眨眨眼,并不听她的,牛皮糖似地缠着她:“越真——好越真——给我讲讲这个还雏散嘛——”

“没什么好讲的!下三滥的毒药罢了!”一听“还雏散”三字,师越真便觉得气上心头,“既然都进了沧澜殿,你就别给我动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哪有!我只是感兴趣嘛!”唐昊琦依旧不依不饶,连珠炮似地提问,“它是怎么研制的,成分配比是怎样的?中毒之人有什么症状?持续多久?解药又是什么?”

“你怎么这么多的问题?”师越真气急败坏,“还雏散没有解药,大概就是专门治你这样的话痨烦人精的吧,傻了算了!救不回来!”

“真的?让人失了神志的那种毒药吗?”唐昊琦闻言眼神一亮,“好越真——快跟我说说嘛,没准我还能研究出解药呢!”

师越真心累,不想理他,只指了指案上的一堆手稿:“我记得之前有写过还雏散的配方,自己去找。”

“好嘞!”唐昊琦欢喜地应了,饶有兴趣地开始折腾堆放地有些杂乱的手稿,“如果我研究出来了解药,你可得再告诉我几种我不知道的毒药配方!”

师越真:“......”

忍住,不能打人,要温婉、要端庄!

刚进来的挽华有些看不下去,忙道:“师小姐,殿下在回来的途中遇到了些麻烦,您快去看看吧。”

“她?遇到麻烦?沧澜殿和琼华殿这么近的距离,她还能在家门口被人找了麻烦不成?”师越真瞬间被吸引了注意,心道真是活久见,竟然能有让洛漓瑶觉得麻烦的事情,也顾不上管唐昊琦,便拉着挽华快步走了出去。

师越真拉着挽华一路风风火火,刚出沧澜殿便听得洛漓瑶声音清冷地下着逐客令:“司空国君与棠珏姐姐已经定亲了,再来吾的寝殿实属有违礼法,是大不妥。”

听得此言,师越真愈加稀奇,连忙看了看洛漓瑶对面的黑衣男子——一脸不置可否甚至还有几分要上来拉她的架势,不慌不忙地样子在师越真看来很是欠揍:“朕远道而来想与天祁结百年之好,漓瑶公主这般赶人似乎也违背了待客之道。”

洛漓瑶面色一沉,只默然不语。

还说什么燕定的国君,没想到也是个登徒子!师越真撸起袖子,从荷包里掏出一个做成了香囊样子的小药包——洛漓瑶这女人心计虽深脸皮却薄,看来是时候向她展示一番什么是救人于水火的神医风采了!

她心中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将药包掐出一个不明显的小口子,朝那男子丢了过去。

“啪”地一声,正中司空雍的左臂,成功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司空雍有些错愕,却也谨慎地没有去捡:“香囊?”

“对不住,实在是看司空国君一表人才,什么都有些过人。”特别是脸皮厚度很过人。师越真表面笑嘻嘻,心中疯狂腹诽,“司空国君可能有所不知,这是天祁的风俗——适龄女子遇到欣赏的男子,便会将自己亲手做的香囊抛向对方,以示尊敬。”

“欣赏和尊敬?”司空雍看着师越真很是真诚的笑脸,心中虽有些奇怪却也并未太重视,甚至还转向洛漓瑶挑了挑眉,“不知漓瑶公主可对男子抛过自己亲手做的香囊?”

“司空国君糊涂了,吾还未及笄,根本不是适龄女子。”洛漓瑶看了一眼师越真,心中小小地可怜了司空雍一下。

“那真是可惜了,朕倒是很好奇,漓瑶公主亲手所做的香囊是什么样子。”司空雍的侍从捡起那掉落的香囊交给他,“既然朕来了天祁,自然是入乡随俗,这香囊朕便收下了——不知这位小姐是何人?”

“师家,师越真。”师越真微微一笑,福身行礼的样子颇有些大家闺秀的风范。“小小礼物罢了,司空国君愿意收下是臣女的荣幸。”

“朕身在燕定,也听闻过师家神医之名,多谢师小姐了。”司空雍将香囊随手放进广袖,“漓瑶公主真的不打算请朕进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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