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那愚蠢的皇兄,杀了封哲,杀了林王却放任了靖远将军府和白家军这等逆”临安王大
白老将军皱眉问道:“王爷,此话何”
“你看你们白家军的将士,一副想要以下犯上的样看来,今天冒犯你们的人不是本王的副将,是某位皇子,只要你白老将军一声令下,他们也会立刻把皇子擒拿”
“王爷说笑了,靖远将军府效忠陛下,不敢不倒是王爷,您既然知道部下冒犯了,为何还不管”
“你们不是效忠皇室嘛,本王的命令你也得服从,本王要你给我的副将道”临安王咄咄逼
白老将军面色不变,缓缓开口道:“靖远将军府永远都效忠陛下,至于乱臣贼子……白家军也定会为陛下扫除障”
“老将军何意?”幽州王皱
“那二位王爷行进至荒山,又是何意?”老将军眼神无比锋锐的注视着临安王和幽州
闻言,临安王嗤笑一声道:“老将军不若归顺本王,不然打起来,您这几千白家亲卫可是保不住就算您的白家军能以一敌十,但我们的军队是以万计你们胜算又有多少”
老将军看向马车方向,太后却仍然是一言不
“陛下诏令,立皇孙叶灵为太子,迎太后和陛下回二位王爷若一路护送到京城,陛下定会感念赏赐良田封地,若二位王爷不肯看清时局,仍一意孤行怕是要留下千古骂名”
临安王和幽州王对视了一眼,临安王拔出腰间铁剑便朝着白老将军直直的刺了过这时太后掀开了车
下雨了,太后刚带着皇孙离开漳州时,便是这样的
“安瑜,母后她可是走了?”叶穹问
“刚启程,估计三天就能到都城安阳”安瑜说罢,叶穹便伸出苍白的手抓住了安瑜的袖
“安瑜,你能否带着朕一起回”叶穹曾经盛满龙威的眼神,如今却也染上了几分哀
见此,安瑜畏难的皱了眉头,她一直没有收到消息不知现在贸然带着陛下回去会如
“安瑜,你先扶朕起”叶穹虚弱
坐起来的叶穹又让安瑜给他放了玉桌拿来了笔
叶穹握着笔用不多的力气写了些文字,一旁磨墨的安瑜看到了叶穹所写内容,心中十分激
“若朕死在路上,你便带着这张纸进京”
“陛下!”安瑜接过,声音悲
“没人会责怪你今晚便启程吧,朕知道,你不会让朕死”叶穹桀骜糊涂的过了后半生,到了人之将死也不过是一个平凡的人罢了,若能死前能弥补自己做过的错失也未尝不思及此,叶穹慈和的笑着看向安
安瑜打包了些衣物,和赵瑾言一起将叶穹扶上了马
时至临安王和白老将军刀剑相向之日,安瑜和赵瑾言已经带着叶穹走城中路到江城落脚
临安王见太后掀开车帘,饶有兴“母后可是有话要”
“安儿,启程”
闻言,临安王面露笑“母后,待儿臣手刃叛臣,这就带着母后回”
说罢,直指白老将军胸前的铁剑,随着临安王的力道瞬间横在了白老将军的颈剑刃锋利,扫过之时,老将军被其划断三缕银白鬓发却纹丝不动,眼中坚毅毫无惧
“还不躲?本王下一剑可就要见血”临安王将剑移开,蓄力做突刺动
在临安王迅雷之速带着凛冽剑气刺来之时,白老将军已然侧马闪身跨在了临安王的马上,被带起的尘土还未落下,临安王便被白老将军捏住了咽身法干净利落,一切动作都仿佛发生在瞬
“王爷,可否尽快启”太后厉声
临安王被扼住咽喉,他不恼而是立即仰身握拳打向了白老将军的手,拳风强劲儿还未靠近之时,老将军便感受到了风力立刻松开了手堪堪躲
临安王闪身提剑挥去,白老将军轻功下马,所落之处掀起一片黄
“老将军身手不减当年”临安王纵身下马,将剑立于身后道:“老将军,良禽择木而栖,无论是当朝的小丫头,还是马车上的婴孩儿,都不是当明君的材”
见临安王固执如此,再劝无意,老将军便闭目不
“哼,别说本王没给过你们机山路险要,本王与皇弟走散,太后马车被山匪所劫,老将军舍命相”临安王说完,副将嚣张的笑了起来,提枪便朝老将军袭
“王爷竟连说辞都想好”老将军嗤笑道,闪身躲白家亲卫想要上前,却被老将军用眼神制止
“受死吧,白”临安王大叫一声,将剑提起朝着老将军的咽喉刺明眼人一看便能看出,这是动了杀
可老将军并不还击,只是闪就算亲王叛乱,也能抓捕,而不能杀临安王见老将军闪躲,眼中荡开了嗜血的笑意,他扭头看了一眼副副将得令,带了三队人马约一千余众策马将老将军围
“将军!”白家亲卫见此,齐声喊
“无本将军令,不可妄动!”老将军厉声吓临安王并不急着立刻就杀死白老将军,已然行至荒山野路,想必不会有人出来相救他饶有兴致的,挥手让几百个人跟老将军在这个圈中争斗,就像一个看客再看猴又像一只猫,在看被咬伤的老鼠慢慢挣
老将军虽被如此围攻折辱,面上却仍是不然怒色,他依然在闪纵使老将军再勇武,光闪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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