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

说着,他毛发贲张的的大脑袋一歪,稍稍看了看对面的动静,随即戟指气使道:

“哪个是短毛,站出来教爷爷瞧瞧?”

可惜,这一次除了那个独自横枪而立的独狼,对面对他的这句话,就像一阵风刮过置若罔闻。

络腮胡看了看对面一路杀过来的路面,横七竖八的尸体,就像遭遇到瘟疫的无数牛羊,填满了镇子中央的那条石径。不觉间,他忽然心虚了一下,手中下意识用力一掐苏贵,恶狠狠威胁道:

“狗官,快说,他们中间哪个是短毛海归客?”

话音未落,苏贵便连连摇头哭道:

“爷爷饶命,他们都戴着帽盔,在下、在下哪里看得清啊!”

络腮胡一愣,马上将他往前面一推道:

“那你现在直接与他喊话,叫他出来近前说话!”

苏贵哪里敢说半个不字,明知这种要命时刻,别说是跟自己并不对付更毫无交情的短毛,就连自己的心腹,这时怕是也不会听自己话的。

可是,总好过现在就掉脑袋吧?

苏贵一咬牙,带着哭腔一下子喊出声来:

“短毛公、公子,我是、是苏贵啊,可否、可否请你站出来让、让这位爷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