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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们纷纷被秦银星折扇扇开,接着就轮到一脸惊恐状地甄靖江——

说时迟那时快!那厮双脚猝地往椅上一盘,竟装起了清心寡欲地和尚——闭目打禅!

:“额弥陀福,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此招妙哉!

见状,那肉群又纷纷扑向韩如雪!

清秀地小脸被一顿乱挤,唇上那八字胡须也随之擦掉——

就在那两位公子惊得一脸错愕之际,韩如雪顶上那发冠被一巨无霸撞地狠狠一载——

即刻,浓厚乌黑的青丝如瀑布一般倾置而下——

那张清秀的脸蛋依旧,着一身男子地素衣白裳,身板窄小怎么看,都活脱脱一女人!

众人惊得下巴脱臼——房间里顿时鸦雀无声——

好大一会儿,姑娘们尤为扫兴之模样,摇着美人扇纷纷离开,且边走边嗲道:“什么啊,一屋子的怪人,真是扫兴……”

:“妹妹你是不知,现在的公子啊,口味怪的不得了!就喜欢像娃儿个子般瘦瘦巴巴地女人,像我们这种沉鱼落雁倾国倾城地绝色佳人啊,他们根本欣赏不来!”

:“姐姐说的是呢!”

声音如数渐地消失,韩如雪随即转头,一番尴尬作笑,不再故意压声:“好生巧啊秦公子甄公子~”

两位公子依旧一脸作惊状,上下打量着她好些会儿——

秦银星率先动作,放下折扇,起身言道:“原来竟是韩姑娘?……不过你为何这身打扮?为何会出现在这醉花楼?”

韩如雪顿时不知怎么作答,方知自己欺瞒他人在先,显得尤为内疚不安。

见那书生已经撤了那‘莲花坐’,似乎忆起了什么——双眸有些发亮,许声言道:“姑娘莫不是昨日在秦府寿宴上,表演吃面那位奇女子?”

秦银星侧头替她回道:“正是她,我秦府贵客韩如风的胞妹,韩如雪。”

:“原来真是韩姑娘,可姑娘你为何会此般装扮并出现在这青楼之地?”

面对再一次的追问,韩如雪依旧一脸尬笑,然则心里一沉,心道若再不说点什么肯定要被这两位公子误解了。

:“噢,是这样的,小女听闻这盐都城集市热闹非凡,有不少我穹都城少见的特产,小女寻思出府捎点回去送我那远在他乡的老父亲,太奶奶,姨娘们,因为平日里多亏他们照料……”

:“可韩姑娘何许这般打扮出府?”

如‘听戏’般地公子们聚精会神了一阵,见她道了半天没在点上,秦银星再次率先打断。

见韩如雪不疾不徐地姗姗道着:“秦二公子莫着急,且听我一一说来,小女出府以后,在正街上吃了碗面,去了个小解……”

此时两位公子额上布满黑线。

:“绕着这繁华都城逛了好半天,小女终于觉得身子惓乏,心想日落将至应该打道回府,没想就在这个时候!”

此时两位公子的躯子也随着她那突来地惊讶表情微微一怔!

:“就在这醉花楼不远处,见一身高八尺之壮汉,竟在狠狠地欺凌一小娘子!小女往四周看客嘴里寻了一番,得知二人竟是夫妻关系!”

:“实在可恶,堂堂七尺男儿怎可当街欺辱自家娘子。”

书生甄靖江终于坐不住了,语气也随之变得微微气愤。秦银星脑袋往他一伸,补刀:“是八尺!”

韩如雪趁手拾了杯酒,灌了自己一口,接着道:“对,小娘子被那壮汉打得好不凄惨,这还没完,只见那壮汉将她狠狠地往地上一摔,转身竟进了这醉花楼你说可不可气!”

‘砰——’地一声,那酒杯顿时被秦银星拍碎在桌:“实在可气!”

韩如雪看着那稀碎地酒杯,躯子一抖。埋头摸了摸自己额角,小觑了一眼两位公子那愤愤不平之眼神,顿时感觉自己好像正在给自己刨坑。不过这书都说到这份上了,也没有回头的余地,干脆一做二不休,接着说!

:“那壮汉进了醉花楼以后,遍地鳞伤的小娘子突然起身,也要追去寻他,没想被那老鸨生生拦在了外面!”

对,刚刚自己就是这样被当成寻找自家官人地小娘子,然后被拦下了——

:“我去拔了那老鸨的毛!”

秦银星即刻起身,又被那书生拽下:不要冲动,且听韩姑娘道完。

:“小女终于得知,原来此醉花楼是寻常女子不得进入之地,可怜那小娘子一脸伤痕,怎么乔装也……”

:“所以韩姑娘就替她乔装潜进这醉花楼?”

甄靖江身子向她微倾,定神问道。

韩如雪只知点头,心道不亏读书人,脑袋果然比寻常人好使。

:“那……韩姑娘可曾寻到那壮汉?”

:“小女正要说来,进了这醉花楼一间一间寻了好些久,终究未见那壮汉踪影。”

:“寻到此处,身子骨乏,正好借地一栖,对吗?”

甄靖江再次向她附身而去,双眸微亮。

韩如雪顿时显得无从释手,躯子不由地往后仰着。

不料一道声音惊呼打断,秦银星显得异常激动!几乎整个人快要站到桌上,似曾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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