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老人家,学子们真的部都归家了吗?一个不剩?”傅清儿抓着门沿,说罢就要进去瞧瞧,被老人堵在门口不得进去。

“是的,早已过了放学时间,学院中没有学生,都回去了。”老人有些不大高兴,明明说的很清楚,眼前的娘子却还要反复询问。

“老人家,你放我进去瞧瞧吧,我家孩子平日里都是早早归家的,今日都这个时辰了也不见人影。我实在是担心得很,没办法才上书院来寻的,就请老人家让我进去瞧瞧吧,如若真的不在里头,我也好死了这条心上别处寻。”傅清儿恳求着。

“这位娘子,不是老奴不放你进去。只是这学院是有规定的,放学后,任何人都不得再进入。要是被我家少……我家夫子知道,免不得要责罚老奴了。”老人家有些为难,瞧着这位娘子似乎真的很心急。

“张伯,你在跟谁说话呢?”门内一个好听的男声响起,老人家一听立刻转过身行了个礼:“少爷。”张伯的身子一开,傅清儿往里看,正巧和沈煦的眼神对视到一块儿了。傅清儿瞧着,此人眉目清朗,皮肤白皙,身形挺拔高挑,却是个帅哥无疑。傅清儿原本瞧着杏花村的许文杰算的上是个清秀帅哥,如今见了眼前这个男人,许文杰与之相比,便算不得什么了。

而沈煦瞧着傅清儿却是眼神一怔,好一个清丽脱俗的美人儿。只可惜,瞧着装扮却是个已婚妇人,只暗叹哪家的男子这般好的运气娶了这么一位美人。

“怎么回事?”沈煦询问张伯,张伯原是他家府上的老仆,因为年纪大了才被放到地处仓河镇的一座沈家宅院看守。他家老子瞧着京里头不寻常,怕是要出什么事,便命他上沈家在外地的宅子住上一阵,避过祸难。等京里局势太平后,再回来。沈家的女儿,也就是沈煦的姐姐乃当今五皇子的正妃。而沈煦的父亲沈筠则是当朝太傅,亦是五皇子的教导恩师。所以沈家理所应当的站在五皇子这边,力挺他坐上皇位。

如今的局势,三五相争已是必然。三皇子手上的支援也并不比五皇子少,只不过五皇子乃是皇后娘娘嫡亲的,而三皇子则是当今圣上最受宠的勤妃所生,二人登上宝座的机率是相等的。如今,众人等的就是皇上的那道圣旨罢了。

皇上近年来,身体越发的不行了,太医偷偷的表明,怕是撑不过今年夏天了。只不过前两月听闻皇上似乎觉得对皇后娘娘有所亏欠,近些日子对五皇子格外的好,这让三皇党的人忧心不已,有些人甚至蠢蠢欲动,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