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妈在外面揪心的守着,从下午守到半夜,医生才出来。

他说:“老人家的情况很不好,更换的肾脏已经彻底坏死,更引起其他器官衰竭,已经回天乏术,你们家属,要做好心里准备。”

我像是被重锤打击,站不稳的后退了一步。

“你们现在,就尽量让病人心情开朗些吧。”医生说完,转身离开。

我和我妈还有谢淼,换上无菌服进到病房。

我拉着我爸的手说:“爸,你不知道,你女儿我现在可是个女强人,我在泰国有栋房子还有家外贸公司,一年能挣几百万,等你病好了,我就把你和妈带过去,让你们好好享福。”

我爸点头,泪如雨下。

谢淼也说:“外公我跟您说,我家那里可好玩儿了,小猴子经常跑进我家来,我给他香蕉,他接过去剥皮就吃了,可可爱了……”

我跟老人说起泰国那边的趣事,我爸听得一脸向往,可惜,他已经去不了了。

入院三天之后,我爸不幸离世。

我们忍着悲痛,给我爸举办了葬礼,我哥嫂来葬礼上闹、事,被季东阳的人打了出去。

葬礼结束,我照我爸的遗愿把他骨灰撒进了松江。

回去,我哥嫂找到了我们入住的酒店来大闹,说是我害死了我爸,要去法院告我。

看着他们如跳梁小丑的样子,我想杀人。

季东阳握住我的拳头,说:“我给你想了个计划,管叫他们再也不能来蹦跶。”

三天之后,我们的计划开始实行。

季东阳找了个油头粉面的男人假装富商接近我嫂子张慧,那男人用花言巧语哄得张慧死心塌地,骗我哥把房子抵押贷款给了男人经商,之后更跟着那男人跑了。

然后那男人照我们的计划,把我嫂子骗到了偏远山村,卖给一个贫困户的残障儿子当老婆。

那个男人虽然残障,但打起人来特别厉害,我嫂子一去就被打得要死不活。

我哥被老婆骗了,一无所有,只能带着两岁的儿子借助在亲戚家,因为虐待父母的事,受尽谴责冷眼,终于受不了,带着孩子离开,露宿街头几日后,不忍心孩子受罪,去工地找了个搬砖的工作,背上用背篓背着孩子,前面两只手抱砖,终于自食其力混了温饱。

接下来,就该找柯家算账了。

这天早上,季东阳把一份报纸交到了我手上。

“这是什么?”我问。

季东阳扯了下嘴角,说:“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