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丢脸都丢得麻木掉了的父亲相关。

她绝口不提任何会扯上父亲的事情。

泽越止最后露出了苦笑。

“我果然受不了那么大的声音。”

“那就是交际舞的配乐哦。”

和贵手上拿着本夏目漱石初回版的《猫》,但却并没有看书,反而是告诉自己的母亲。

“要是跳舞的话,必须要有配乐哦。”

“但是……”

“止”还想说什么,结果环顾四周,她的每一孩子都很认真的用眼神告诉她,这是正确的事情。

“唉……”

她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

“我……麻烦了你们那么久,结果却连一次都没跳成。”

她微微低着头,手指交叠在一起。

“总觉得,浪费了你们的时间,很过意――”

国贵没等“止”说完,就轻轻将她抱在了怀里。

“没关系,不是浪费时间的事情。”

“对对!”鞠子立刻从椅子上跳起来,笑容灿烂的提议道,“我来弹曲子,哥哥们和妈妈跳舞去吧。”

“这是我们家的私人舞会。”

和贵从椅子上站起来,遥遥对着母亲行了个正统的邀舞的动作。

“这位美丽的夫人,请问我有这个荣幸与您跳一次舞吗?”

“啊,好啊。”

“止”被国贵抱在怀中,却还是扭头对着和贵扬起了笑容。

“妈妈,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啦。”

仗着自己年纪还算小,道贵就算是和妈妈撒娇也会不嫌丢人。

他也指责自己的大哥:“大哥不要仗着比我先出生就理所当然的霸占着妈妈!”

“不可以吗?”国贵看着道贵,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哦,确实是不可以呢。”

“止”看着道贵一缩脖子的害怕举动,又看向对着她轻轻扬起嘴角笑着的长子,茫然的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反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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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守护了我们年幼的时候,现在是换我们保护妈妈了。”

泽越止躺在被子里,抱着窝在她怀里的丘比。

明知道她对丘比说的话都会被屏蔽掉,但是她依然是用着只有她和丘比才能听到的音量悄声说着话。

“总而言之,只要是疼爱自己的母亲带着悲剧色彩,有点良心的孩子都会恋母情结这毛病的啦。”

丘比听着泽越止那漫不经心地话语,毛茸茸的长尾巴盖上她的腰。

“听上去像是你故意设计这么做呢。”

“对哦。”

泽越止承认的痛快极了。

“我怎么可能不刷自己孩子的好感度嘛。”

“当心玩出母子恋这种事情来就闹大发了。”

“你以为我是谁啊?”

泽越止对于丘比的叮嘱非常的不屑。

“我是攻略之神,放眼宇宙,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在把握flag和路线进展的好感度上我都是无敌的存在。”

“啧。”

丘比学到了泽越止的口头禅。

“而且,我也做好准备了。”

泽越止问着丘比。

“和贵大学里的朋友最近还有给他写信吧。”

“对。”

“听说夏目漱石在大学里教书呢。”

泽越止深恨自己没办法去一睹将头像印在日元纸钞上的文豪丰采。

她可想以后有机会冷艳高贵的对丘比说,我连真人都见过了,这纸钞上的画像一点都不准确。

“你想做什么呢?”

“帮我搞到和贵同学最近寄过来的那封信。”

泽越止对丘比说了她想要得到的东西。

“我要在信上加一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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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丘比帮忙,整封信做的天衣无缝。

而且丘比上了模糊效果,就连那位寄信的友人也会认为这是自己写上的内容。。

泽越止在信上加了那么一段话。

又及,听人说,夏目先生(老师)在之前的课上时,曾经问英语句“iloveyou”该怎么翻译成日语。有同学回答“我爱你”,他便说“日本人不会那么直接,翻译成‘今晚月色真美啊’就足够了。”

丘比不懂人类的感情,自然也搞不懂多加这么一段夏目漱石的趣闻有什么意思。

和贵看到了信,一如往常的他将这普通的信给了鞠子,任凭她在晚餐时将这封信作为每月难得一次的趣闻念给大家听。

泽越止曾经对丘比说,一个男人每个星期都锲而不舍的给你写这种日常的信,不是对你有意思那才怪。

但是和贵这几年早就成了彻头彻尾的家里蹲。

他母亲是个被清涧寺家圈养起来的无知无暇的女性,而他却是自愿留在这个笼子里陪着她。

丘比也曾经问泽越止,需不需要它去查查看和贵这反常的缘故,而泽越止则告诉它。

“也就是担心我会和他某个认识的人的老妈一样,等老妈死了之后才知道死讯。”

“很有把握嘛。”

“当然了。”

泽越止极有自信。

“我可是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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