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光本打算安心地被她的便宜师傅绑架,谁知异变突起,有人竟然来截胡。

只见那人几个纵跃,挡到了他们面前,夏光连人长啥样都没看到,那人就与夏光心中的师傅交起手来,两人以夏光为中心一来一往的,夏光则像个麻袋似的被他们扯来拉去的。

夏光现在只想他们结束打斗,被布塞着,她喘气都费劲儿得很,当然她是希望她师傅能赢的。

像是发现夏光的难受,来人动作稍稍停顿了一下,绑架夏光的人就趁这个时机,一掌向他面门打去,来人迅速躲开,可却没躲开腿上的一脚,他只能硬生生地受了,因为这一脚踹在他的膝盖骨上,顿时一股酸麻感袭来。

绑架夏光的人从夏光的怀里拿出她刚刚的药包就朝来人脸上扔去,那人下意识手一挡,绑架夏光的人趁势带着夏光跑了。

夏光被带到了城外的一个小茅屋里。

“臭丫头,这么几年还是一点长进没有,被人跟踪了都不知道。”那人解开了自己的面罩,数落道。

“呜呜”夏光说不了话,只能靠脸部表情和摇头来表达“反对”。

胡安摇了摇,将她嘴上的布可扯了下来,还嫌弃地扔在了一边。

夏光活动了下脸部,刚刚被布塞着,脸都快僵了。

“师傅,三年前我可是没惊动你和师兄从雪华谷跑出来了。”

胡安一脸看傻孩子的样子看着她,“那是因为我和你师兄就在不远处看着你。”

夏光稍一想就明白了,当时师傅说让她嫁给师兄也只是开玩笑而已,他早就看出她想出去闯荡的意图,所以顺水推舟地配合她演了出戏。

风竹墨,你可真会装啊。

“师傅,你这几年都去哪了,我和师兄都好想你。”夏光连忙转换了话题,并示意他将她身上的绳子给解了。

“我这一老头子,你们有什么好念想的。”胡安本想帮她松绑,可想起之前的那个人,他又停了手。

“师傅?”见他突然走神,夏光疑惑道。

胡安抚开夏光右手衣袖,“墨呢?”

“啊?”夏光心虚地叫了一声,想起曲离笙走时,她把墨给了他,便低下头支吾道:“可能出去玩了吧?”

“臭丫头,跟你说过墨不能离开你半步。”胡安暴怒道

“师傅,你先别生气。我只是因为毒已经很少会发作了,所以……”夏光马上解释道,生怕把胡安气着,想拍他被安抚也因为绳子的原因无法做到。

“唉,光儿,你怎么还不明白,墨和你是伴生的,你们一辈子都联系在一起的。”胡安低叹道。

“可是师傅,墨又不能活那么久。”

“臭丫头,就知道和师傅抬杠。”胡安瞪了夏光一眼,“只要你不死,它就会一直活着。”

“啊?”

想是想起了什么,胡安懊恼道:“啊什么,你这丫头总是能把话题带偏。你现在不许说话。”

夏光老实地点了点头,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这装可爱的模样被胡安无视了。

“光儿,这几年你发生的事为师大概也是清楚的,你现在可想恢复记忆了吗?”

夏光摇了摇头,因为师兄和她说过师傅当年封印她的记忆是付出了代价的,解除封印也同样需要代价的。至于代价是什么,他没有说。

胡安知道夏光是怕他会出什么事,又说到:“光儿,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师傅没关系的。”

“师傅,当年你封印我的记忆就是想让我忘记过去,那又为何要让我记起。”

“傻丫头。”胡安喊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夏光刚想问什么情况不同了。

胡安白了她一眼,“你可知道巫贤族?”

“嗯,这几年和师兄出去,大概听过一些谣传,好像说是他们族人的血可以解百毒,我有时都想自己可能就是巫贤族的人也不一定。”夏光凯凯而谈,并且还不以为然的开了个玩笑。

胡安就静静地看着她,笑而不语。这似乎就在说,事实就是如此?

“师傅,您这眼神不会是想说我就是巫贤族后人吧吧。”夏光跟他几年了,虽然不比师兄对师傅的脾气了解,可也不傻。

“嗯,不错,脑子到是难得地灵活了回。”

“那……”

“纪老夫人便是巫贤族人。巫贤族会灭族就是因为这血液的关系,所以这就是我让你时时小心,不要让人发现你的异处。”

夏光听后,犹如晴天霹雳。

这几年,她和师兄们能听到关于巫贤族的事,还是因为现在闹的沸沸扬扬的江湖案件。

巫贤族虽说是灭族,可还是有兴存的。有人便找到了,那人就想着法的以巫贤族人的血入药,说是要找出为何巫贤族人的血会如此特别的原因,为此残害了不少江湖上的英雄豪杰,让他们来试药。现在告诉她,她也有可能会成为别人的“实验品”,这可真是个好消息。

这时屋外传来了一些动静,胡安没想到来找夏光的人动作会这么快,叮嘱了一句,“早日离开纪府,越远越好。”

说完,胡安就离开了。

夏光有心想喊,可也知道现在喊,很不妥当,最后只能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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