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得休假进行一次美美的补觉。昨晚的战斗还历历在目,她潜意识中再次感到了疼痛......只不过,这种虚无的疼痛感并不在她那腹部的肚脐旁,而是直接刺痛着陵卡强烈的自尊心。

“不可原谅!不可原谅......”这既是对那个强敌的仇恨,也同时是对自己这个快一年多没抽过刀的杀手的自我谴责。

接着,陵卡突然对这间只有自己一人的病房左右扫视了一番,似乎像是一位神经质的偶像为了防备那些无良记者而在与自己臆想出的假想敌“斗智斗勇。”

利刃一旦开鞘,它便与它的主人一同狩猎,再无法按捺住自己饮血的欲望,陵卡清楚的知道,她终于还是变回了以前。

直到确定周围没有任何人偷窥时,犀利的魔气再次在她的血液中扩散,猩红的辐射在她的黑瞳中闪烁,一把精致的黑鞘深红鬼樱花纹章的长刀横放在了洁白的被褥上,猩红的余光还在缠绕着刀柄。

这便是陪伴了陵卡十年的好战友,父亲当年专为她所铸造的鬼族杰作——魔刀“地狱新月”。曾经她带着这把利刃亦在世界上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一位冷酷且魅力的杀手就在这地狱诞生。

而现在,自己魅力依旧,但实力却打了折扣,整整一年多安逸的空闲期,对她这种杀手来说,就已经足够致命了。

昨晚那一场败北已经烙印在了陵卡的心中,军刺造成的伤口成了她引以为耻的标记,有朝一日,她必报这一刀之恨。

这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陵卡的思考,陵卡连忙将长刀重新能量化并使其消失,自己又习惯性的撩了一下自己的秀发,并又靠在枕头上,用她轻柔的声音道:“进来吧。”

陵卡说罢,只见这门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直接利落的被推开,而是先被藏在门后的某人刻意的微微打开一道窄口,就像一个好奇的孩子在动物园惊恐又好奇的瞅着笼子里猛兽一样,半个脑袋试探性的从门缝探了进来。

“唉,我没事,你赶紧进来。”陵卡实在没有心思跟他闹,这一句话也同时把他昨晚那一拳的罪过也赦免了。

斯巴鲁傻笑着走了进来,缠着绷带的右手还提着一份午饭:“嘿嘿,我听医生们说亲爱的你也刚醒,怕影响到你休息。来,我买了午饭,你爱吃的三色丸子、灌汤包以及难得的羊血炖汤哦!”

“帝都不亏是帝都,什么好吃的都有。”斯巴鲁有些迫不及待的品尝那碗羊血炖汤“来来来,我先帮你尝尝鲜!”

陵卡伸手按住放在身旁了食物,并饶有兴致的看着斯巴鲁有些委屈的苦笑脸,道:“医生说,我现在内伤未愈,还不能吃东西,正好我怕烫,亲爱的,你也该改改你这馋嘴的毛病了。”

至于馋嘴这方面,亲爱的你好像没有资格说任何人吧。斯巴鲁面对着站在较高立场的陵卡,不禁这样无奈的暗忖。

“不过话说回来,昨晚你做了一晚上的手术,他们把我关在外面不让进,可急死我了......”斯巴鲁回味着昨晚那要命的忧虑“不过可算是没事了吧,不疼了吧。”

陵卡下意识的捂住了胸口道:“不疼了......那家伙留了我一命,如果他当时直接把刀,呃......好像是刀吧。直接拔出来的话,我恐怕活不到去医院了。”

“我觉得那个家伙的武器值得咱好好研究研究。来,你看这里......”陵卡将医院发的条纹睡衣向上掀起一角,一道暗红色的“T”字形特殊伤口明显的印在了白皙的皮肤上。

斯巴鲁小声耳语道:“我刚刚也打听了一下,昨晚那个被他一刀刺死的女军官是一种十字形的伤口,血基本上快被放干了......”

“行了,别再老提昨晚了......”陵卡捂着额头道“话说......那把武器那家伙没收回吧,你把它放哪了?”

斯巴鲁抱起了膀子,有些不高兴的说:“别提了,那玩意直接就被厢警部队的人给没收了,好像叫什么‘长军刺’之类的。你醒之前我还被他们拉去被盘问了整整一上午......怎么?你还真想研究研究?”

“倒也不是。”陵卡突然冷笑道“只要足够强的话,什么花里胡哨的武器都只是摆设而已,但既然连手里用的都那么特别,那就别怪我认刀不认人!”

说白了,陵卡脑子里就已经把“长军刺”当作了假想敌,当成了昨晚那个欠揍大叔的标志。

斯巴鲁沉默了许久,而在无意识中,又有一条十分紧急的信息刺激了他的脑神经,他突然端起还热乎的羊血炖汤,也不顾汤料上头的酸辣味,大口喝了起来。

“你这个家伙!我还没说让你吃呢,给我放下!”陵卡娇嗔道。

炖汤呛的斯巴鲁直咳嗽,斯巴鲁舔了舔被烫的起皮的嘴唇,并难得的在陵卡面前拿出了自己的小脾气:“我不管,突然想起来一会还得回厢警部做调查,再不吃我就没时间了!”

陵卡瞧着斯巴鲁那可笑的猴急样,自己也有点忍俊不禁,并拿了一张纸巾,帮斯巴鲁擦干净了他那满嘴的汤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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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为了让天明奈叶死心,负责调查天明奈叶的厢警员们主动将那张匿名的举报信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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