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追的人气喘吁吁又喝了酒摇摇晃晃,哪里是紫瘢男一伙人的对手?路边来了一些看热闹的人,可有人惊慌失措的议论,海通城里的轰派和拥派都搞到农村来啦!

往韩桥另一个方向追的人就更有意思了,跑了半天根本没见到要找的人都泄了气。忽然眼睛一亮,前面有两个年轻男人夹着一个中老年男人的胳膊慢慢的朝前走着,后边还有一个女的提着装有瓷盆、衣服的网袋。

追的人很郁闷,怎么只有一个要找的人?管它三七二十一,先拉过来再说。两个年轻男子感到莫名其妙,陪自己的父亲去看病与这些醉汉有什么关系?就与他们理论,双方争执不清,弄得脸红脖子粗。在田里劳动的社员有人过来打抱不平,“人家去医院看病管你们什呢事?”“你们江浪县跑到我们海潮县发什呢疯?”追的人一听不是一个县的,才知道是搞错了。

两路人马都无功而返,回去怎么交待呢?就想去找厉大守说理。谁知道又来了不少人到韩桥大队借人。因为群众都进入了会场,在各自大队等候了几个小时也不见借人回来,就产生了抵触情绪,会议的组织者束手无策,造成了又有一些群众来韩桥大队借人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