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曼拎起另一袋,对映月说:“我门去看看映雪吧。”

“好,姑娘请。”

映月领着郭曼向不远处的帐篷走去,这个帐篷比郭曼居住的帐篷小了一个号,位于秦王与郭曼的帐篷之间,三个帐篷形成一个三角形。来到一个小帐篷前,映月朗声到:“映月,姑娘来看你了。”说着掀开帘门让郭曼走了进去。

郭曼进去后,环视一周,和郭曼的帐篷前面布置的差不多,屏风后影影绰绰的放着两张床榻。一个容貌秀丽的姑娘,大概十八九岁,拿把剪刀正在桌案上裁布,正是刚才郭曼看过的其中一匹。见到郭曼进来,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躬身到:“见过姑娘。”

郭曼连忙上前两步,扶起她,说道:“快起来,衣服不着急,慢慢做,身体要紧,别劳累了,小心腰疼。”

映雪满脸不好意思的道:“让姑娘见笑了。”又嗔怪的瞪了一眼映月,“就你嘴快。”

映月冲映雪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可以看出,她们的感情很好。后来郭曼才知道,映月映雪是两姐妹,十年前父亲因病去世,又恰巧幼弟生病,迫不得已母亲把两姐妹卖给人牙子,中间分开了几年,两年前机缘巧合下,在秦王府相遇,因表现出众,被选为秦的帖身侍女,现在又随同秦王出差草原。不出意外,以后会成为秦王的侍妾,万一秦王登上大位,那就是皇妃啊,瞧瞧人家这职业做的,郭曼咂咂嘴,自愧不如。

郭曼把准备的零食递了过去,真诚的道谢说:“谢谢你给我做衣服,给你添麻烦了,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还望你收下。”

映雪急忙道:“姑娘,你折煞奴婢了,奴婢听秦王的命令行事,这是奴婢应做的,当不得您感谢。”

“不,你一定要收下,不然这衣服我穿上会不舒坦的。”郭曼又把零食往映雪处递过去。

映雪接过,说:“谢谢姑娘。”

“不客气,衣服慢慢做,不着急。那我不打扰你了,再见。”郭曼知道自己在这里,她们也会感到不自在,随提出告辞。

映月映雪出来相送,郭曼见映月欲跟自己走,拒绝道:“映月,你不用跟着我,有事我会找你的。”

映月停下脚步,“是,姑娘慢走。”

郭曼点点头,向自己的帐篷走去。

这边,秦王回到帐篷,见桌案上放着一小堆花花绿绿颜色各异的东西,抬手招来暗卫,得知是郭曼送来的,询问当时的情景,不禁好笑起来。走到桌案前,果然看到一张便签,又从纸篓捡起郭曼扔掉的废纸,展开一看,一团墨水越然纸上,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郭曼不知道自己被嘲笑了,依然悠哉游哉的往回走。

郭曼回到自己的营帐继续看游记,这本游记不像上午的话本那样薄,虽然古代人文字特别精练,但是也有大概两厘米厚,内容多,范围广,文字精美,要好好研究研究,说不定以后有用呢。

不知过了多就,映月进来,说申时了,王爷很喜欢郭曼的礼物,特设宴席以式感谢。

郭曼随映月来到秦王营帐,见饭桌上满满一桌子的饭菜,很是丰盛。

“郭姑娘,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请坐。”

“秦王,你客气了,一点零嘴不成敬意,您先请。”

饭后,秦王向郭曼询问东西的用法,郭曼告诉他,直接打开吃就可以了,并演示了一下。

回到自己的营帐,看了会书,出去走了走,郭曼就休息了。

换下的衣服郭曼推辞不过,由映月给洗了。

三天后的早上,映月给郭曼带来了一套新衣服,浅绿色,郭曼轻轻的摸了摸,分不清材质,很柔软光华,换上后,郭曼伸开双手转了一圈,左右打量了一下,这套衣服有点像唐朝的襦裙,但又有点不同,郭曼以前不是古装爱好者,也很少关心,仅有的一点认知也是历史课本和影视剧,所以分不清楚。

感觉像做梦一样。

映月在旁边赞叹道:“姑娘,奴婢帮你换个发型吧。”

“好。”

郭曼坐到铜镜前,放下自己的头发,映月诧异的道:“姑娘你的头发怎么这样短?还有颜色也…”

“前两天刚剪的,染了个色,这种颜色叫亚麻色,以后重新长出来的头发是正常的黑色。”郭曼一脸坦然道。

见映月一脸担忧,喃喃的还想说什么,郭曼接着道:“放心,家里没有长辈过世,我是个孤儿,没有成亲,也没有未婚夫,我一个人生活。在我们那里剪发染发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平常,就算你剃个光头在大街上走,也没人多看你一眼。”

映月有点震惊了。随后又像郭曼解释道:“奴婢这里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敢损伤?’,除了父母长辈、夫君去世可以剪一缕发丝陪葬外,任何时候是不能剪发的。”

“我明白,会注意的,映月,谢谢你提醒我。”

“姑娘,你总是这么客气,这些都是奴婢该做的。”

郭曼笑笑,说:“你不是我的奴婢,也没有人天生就是奴婢。”郭曼从小生活在社会的低层,在现代见过了太多的不公平,虽人人生来平等,可社会地位却相差很大,也有雇佣者与被雇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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