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我做不了主,得问我爷爷。你们等一下。”

“好,姑娘请。”

女子关上了门。听着脚步声远去,郭曼用胳膊肘捅捅秦王,小声说:“如果不行,你上。那姑娘好像看上你了。”

秦王一个斜眼瞟了过来,吓得郭曼一哆嗦,赶紧道歉“对不起,我错了,把你的身份给忘了,冒犯了您,都怪今晚的月光太好了。”

“你犯错关月光什么事?”

“我们那有一首歌,叫《都是月亮惹的祸》,无论什么迷之错误,都是月亮的错。”

秦王哼了一声,说道:“你们那里的月亮真可怜。”

郭曼讪笑了一下,没有吭声。

这时门开了,一位五六十岁的老者走了过来,朝郭曼二人道:“老朽是本村的村长,事情都听孙女说了,快里面请。”

“谢村长。”

郭曼两人随着老者来到正房的客厅,分主客落坐,老者的孙女端来了三杯茶,分别放在三人旁边。

老者端起茶杯,对秦王道:“乡间简陋,还望贵客不要嫌弃。”又吩咐他家小孙女去厨房做些饭菜来。

秦王恭手到:“老丈客气了。多谢款待。”说完端起茶杯,拿茶盖轻轻拨开浮起的茶叶,轻啜了几口,又放在旁边。

郭曼也照着秦王的样子做了一边。

两个男人谈话,郭曼这个小女子自然靠边坐,乖乖的当听众。

从两人的谈话中,郭曼大致弄清了这家的一些基本情况。老者姓宋名学清,今年六十五岁,是个秀才,同时也是这个村里最有学问的人,担任村长一职,有两个儿子三个女儿,夫人早逝,和大儿子住在一起,大儿子家的两人孙子在县城读书,今天大儿子去县城看望孙子去了,不在家。

这个村子叫小宋庄,整个村子不到五十户人家,大部分姓宋,也有一些是外来的,村民靠种地和打猎为生,都不是很富裕。

又问了郭曼两人的基本情况,哪里人,去哪里等,说话的功夫,刚才的少女和一中年女人端着托盘走了过来,对了,少女因是八月份桂花盛开的时候生的,所以取名桂儿,中年女人是村长的大儿媳,桂儿的母亲。饭菜很简单,两碟素菜,一碟腊月,两大碗杂面条,又相互谦让了几句,秦王和郭曼就上桌用了饭菜。

劳累了一天,能吃上一碗热气腾腾的热汤条,简直太幸福了有木有。

用完饭,道过谢,老者吩咐桂儿领着郭曼两人来到西边的配房,介绍到:“这间是哥哥回来时住的,今晚公子就住这间吧。”

“好的,谢谢。”秦王说完并没有进屋,而是继续和郭曼她们待在一起。

桂儿笑了一下,继续带着郭曼两人往旁边的一间走去,说:“姑娘就住这一间吧,姐姐出嫁前就是住在这里的。”说完,推开门,带郭曼进去,秦王也跟了进去。

屋子不大,里面的陈设也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两个箱笼,还有一些其他东西,因光线不好,看不清楚,床上的被褥已经铺好了,桂儿道:“姑娘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

“好,辛苦桂儿姑娘了。对了,刚才忘记问了,村子里有去县城的马车吗?”

“马车没有,但是有一辆牛车,去的也不是县城,而是到镇上,镇上应该有去县城的马车。”

“奥,不知马车几点出发去县城,在哪里集合?”

“每日卯时初集合,就在村口的大槐树下。”

“请问姑娘,那个方向是那边?”郭曼指了一下来时的方向。

“那是西边,村尾,靠近山林和大河,村民都是去那边捕鱼打猎的。”

“奥,明天卯时初,东边村口大槐树下集合,我记住了,谢谢桂儿姑娘。”

“姑娘客气了,明天我送你们去。要不然村子里突然有陌生人走动,会引起麻烦的。”

“好,麻烦桂儿姑娘了。”

“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桂儿姑娘慢走。”

桂儿笑着点了下头,推门出去了。

郭曼把拎着的包放在床头旁边的桌子上,忘了说一句,因为郭曼的背包太显眼了,早在晋阳城的时候郭曼就买了一块不起眼的布,依照防雨罩的样子做了一个大袋子,把背包整的包了进去,肩带也不例外,单独包的。看秦王没有离开的样子,“哥哥,你不去休息吗?”郭曼有点促狭的道。

秦王无声的叹了口气,说到:“早点休息,晚上睡觉关好门窗。”

“好。”

秦王转身回隔壁,郭曼脱鞋上床,和衣躺下。清冷的月光从床头旁边的窗户上的细缝里穿透进来,照在屋内油漆剥落的少量家具上,光影斑驳,照不到的地方黑沉沉的,像不知名动物卧伏的身影。郭曼呆呆的望着房顶,不知在想些什么,不时的有细碎的土块从房顶上掉下来,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厨房里传来清洗碗筷的声音,桂儿和母亲轻轻谈话的声音,还有蛐蛐的鸣叫声,以及远处狗吠的声音,这些声响没有让人觉得热闹,更显得夜的寂静,在这种氛围中,郭曼闭上眼睛,缓缓的睡去。

虽然劳累了一天,但毕竟在陌生的地方,陌生的环境,陌生的院子,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这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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