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三个字狠狠的撞击着林初阳的心,他脸上的笑容僵滞,有些不知所措的捏着手指手心布满冷汗。

来人见林初阳不出声以为他是别墅的佣人不敢去叫俞哲瀚。

毕竟在众人眼里的俞哲瀚都是那么霸道,是个不好惹的主。

“我是苏瑟,是这间别墅另外一个主人。”苏瑟打量着林初阳,嘴上虽然客气,但心中却暗暗的将林初阳划为企图勾引俞哲瀚的不要脸oga一类。

“你,你好,我是林初阳。”林初阳的声音里带着丝丝哽咽,他已经很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尽量不要让眼前的人发现自己情绪的波动。

苏瑟作为一位虽然算不上优质,但也不差的oga自然是听到林初阳话语里藏着的哽咽声,他不屑一笑。

呵,想要让哲瀚哥哥喜欢上他,做梦!

“怎么?你就是这样服侍家里主人的吗?”苏瑟反复在他面前强调主人这个词,很明显想要告诉他:俞哲瀚只能是他的。

林初阳收起自己的情绪,从旁边的鞋柜里拿出一双干净的拖鞋,放在苏瑟脚下。

苏瑟换了鞋子后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的从林初阳身边掠过,简直把这间别墅当成自己的家一样。

林初阳趁着去厨房给他烧水的时候,偷偷打电话给俞哲瀚,却被冰冷的机械声音告知,俞哲瀚的手机关机了。

他无助的看着电话录里,熟悉的电话号码,泪水一滴一滴的从他的眼眶里滑落,砸在手机屏幕上。

昨晚明明都已经说好了,说好了要相守一生,为什么,才过去一天就来了个未婚妻,让林初阳霎时感到自己是个插足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

难道以前的种种以及这些天的甜蜜都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幌子?用来欺骗他,欺骗俞爷爷……

说不定他现在正在公司想着他现在的难堪模样。

林初阳越想越害怕,他强忍着将内心的苦楚压下来,将烧好的水盛好那个苏瑟。

苏瑟也不客气拿起水就喝,却不料被水烫到,他愤怒的将杯子砸向林初阳,里面的水尽数洒在他手上,白皙的手变得通红。

但林初阳似乎没有察觉到,只是呆呆的站在那,一动不动。

“你想烫死我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罢了罢了,你去切点水果过来。真是的,笨手笨脚,都不知道哲瀚哥哥为什么要留你下来。”

苏瑟抽起放在桌面上的纸巾,擦自己被水弄湿的衣服,语气里满是嫌弃与厌恶。

林初阳被苏瑟当成佣人使唤了一个早上。

他其实可以离开的,但他想起俞哲瀚吩咐过他中午要给他打电话的,所有他想问清俞哲瀚和外面那个oga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真的像林初阳设想那样,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去医院做标记覆盖手术,就算再痛,也好过做别人感情里的第三者。

然而,一个中午过去了,林初阳给他打了十次以上的电话都没人接通,林初阳心底的希望逐渐被一声声的机械女音浇灭。

趁着苏瑟在睡觉,他头也不回的出来别墅,他不敢回家怕哥哥们和爸妈担心,于是他打电话给顾倾,希望他能收留自己一阵子。

顾倾听出林初阳情绪有点不对劲,毫不犹豫的答应他,推掉了工作,把他接到自己的小别墅里,给他腾出一间客房。

林初阳进去后,躺在床上将自己蜷缩起来。

顾倾坐在床边轻轻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林初阳不可能主动跟他说,他也不好意思问怕引起他伤心的事。

哭累了,林初阳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睡着了。顾倾小心翼翼的将他的身体翻过来放平让他的气稍微顺一点,拿着被子准备帮他盖好。

忽然眼尖的他发现林初阳的手背上红了一大块。他皱眉去拿药膏。

他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顾倾拿来药膏,手轻柔的往他被烫伤的手背抹去,时不时吹气让他没那么痛,但林初阳还是痛得皱起眉头,时不时哼两声。

想起刚刚林初阳痛苦悲伤的模样,顾倾实在不忍心放他一个人呆着。他打电话给经纪人让他把这几天的工作往后挪。

另一边。

此时的俞哲瀚带着一脸疲倦和不安的回到别墅。他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一整天都感觉胸口闷得慌,隐隐约约感觉失去了什么东西,却又说不上来。

俞哲瀚找来专门研究oga病症的专家,想要让他看看林初阳的身体状况。

“我回来了。”俞哲瀚在玄关换拖鞋,平时这个时候林初阳会一脸笑容朝他走去说:“欢迎回家!”

但今天等了半天都没有听到林初阳的声音。

一阵脚步声从楼上传来,俞哲瀚欣喜的抬头,但映入眼帘的并不是自己想念人儿的身影,而是他极不愿意去理会的人——苏瑟。

看见苏瑟从楼上下来,俞哲瀚的脸一下就黑了下来,声音也冷了几个度,“林初阳呢?”

“林初阳?”冰冷的话语使苏瑟的身体不禁的抖了一下,“哦,你说那个佣人啊。我下午起来的时候就没看见他了,他肯定是躲在什么地方偷懒,你要……”

“闭嘴!”俞哲瀚大吼一声打断苏瑟的话,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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