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把剧本递到司怀安面前,透过目光无声恳求。

他垂眸,看了一眼用不同颜色记号笔划过重点,又密密麻麻写了无数标注的剧本。视线移向她用力到发白的指节,司怀安在心里叹了口气。

当年第一次拍戏的纪远,他是不是也曾有过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

或许是移情作用,让司怀安无法拒绝她湿润的乌黑眼睛,他心软之下,接过剧本。

声音低沉而温柔,徐徐飘荡在初夏的风中。

“对台词……应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