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县丞之女刘婉茹,年方十四,是太和县才貌双绝的的女子。由于年近及笄,因此倒是有许多人上门提亲说媒。然而刘婉茹却没有应嫁之意,部将来人拒之于门外。

身居太和县第二把交椅的刘县丞,也希望女儿能够找到中意之人,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倒也给他不少的烦忧。似乎女儿对于本县的公子都无甚兴趣,女儿的执拗刘老头当然是领教过的,这可让刘老头有了一丝的担忧。

今夜刘县丞特意带着女儿前来赴宴,其中深意,自然不语言表。

……

“陈浩兄,士别三日,真当刮目相待。昔日街头百家怜悯之徒,竟然能够与我等同席而坐!当真是稀奇稀奇……”王才俊右手执杯,移腰阔步的向陈浩走来,一脸讥笑的看着陈浩。

王才俊打心眼里看不起陈浩,一个乞丐竟然此时与自己平起平坐,这还罢了,竟然与自己心仪的女子并排而坐,心中的愤恨不平怎么能消?

嘶!

此话一出让众人不由得一愣,继而均是一阵哄笑,都抱着看戏的态度倒要看看陈浩如何作答。因为他们心里也是如此想法,只是碍于王县令的面子罢了。

而不远处的王才俊之父王员外,却面色尴尬的走了过来:“陈公子,犬子年少无知,还望陈公子不要放于心上!”

王员外心中暗道:“好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得罪陈浩这小子是小,得罪了王大人,以后的仕途可就不平了!”一直以来王员外都是刻意的讨好王百川,他可是知道王百川虽然只是个小小的县令,然而后台关系却是不容小觑。

“呵呵,王员外客气了,既然令公子有此一问,那在下自然有问必答!”陈浩缓缓起身,嘴角微微笑道。

而坐于首位的王百川却自斟自饮,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年轻人之间的事情,我等长辈就不要参与为好,应该听之、观之、乐之!”

“大人说的是!”众人齐声应道。

……

“哼!请教!”王才俊到时要看看陈浩如何作答。

众人见火药味十足,均把目光投向陈浩这里。

“陈某虽是百家怜悯之徒,但却不比尔等在座的众人少上什么?王公子你说你的身份比陈某高,而羞于与陈某同宴而席,是与不是?”陈浩直视王才俊,沉声问道,眼光犀利而不庸质疑。

“当然!”王才俊傲然答道,一脸的不屑,让陈浩身边的刘婉茹眉头不由得一蹙。

陈浩缓步走到近前,看了看王才俊,又看了看王员外,继而调笑道:“你家祖上可有穷困潦倒之人,可有行乞讨百家怜悯之人!”

“额!这……”王才俊不由得一时语塞,不管是谁,即使是皇帝也不是祖上都是达官贵族,世族乡绅。

陈浩的话,可谓是釜底抽薪,高明之极。王才俊乃秀才出身,自然领悟到其中的意思,所以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应答。

陈浩见王才俊深懂其意,但是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既然有,那么陈某是否可以理解,那你是该羞于作他们子孙呢?”

“你!”

“陈浩休要得意,你此等说法只不过是狡辩罢了,可知王兄乃是秀才之身,功名在身。竟敢敢羞辱王兄的祖先,该当何罪!”坐在不远处的徐盛终于按耐不住,上前替王才俊说起话来。

徐盛本打算听从父亲的话,本不打算在宴会上找陈浩麻烦。但是王才俊却做了这只出头鸟,那么他徐盛也就不能闲着,于是乘势火上浇油起来,两人联合,不信整不死陈浩。

“徐公子说得好!”王才俊见徐盛前来皆为不由得喜上眉梢,却没有留意陈浩嘴角微微得意之色。

“哦?那陈某说的不对?”陈浩一副害怕恐惧的样子。

唰!

徐盛十分耍酷的打开它的桃花折扇,一脸得意的说道:“当然!”

“请指教!”陈浩一副虚心的样子向徐盛施礼请教道。

“这个……不可同时而语!”徐盛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道,一时间倒是有些尴尬。

“陈浩,今晚乃是欢宴,切不可伤了和气……”此刻的王百川心里却是有些欣慰,没想到陈浩还有如此辩才。

陈浩不慌不忙的施礼道:“自高祖皇帝扫清寰宇后,太宗皇帝平定四夷,但均对汉高祖当年推翻暴秦不朽之功赞叹不已,赞其出身于市井,叹其平定于四方。”

“韩信乃西汉三杰之一,常胜将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为大汉江山立不世神功。但少时家贫,常靠别人施舍。然却能位极人臣……”

“不但古人,当今朝廷也不乏能臣良将皆出自于草野之中。陈某虽非比于他们,但是由此只为证明草野之人,将来未必落于这些只知道浪费粮食的屙物之后,莫欺少年郎!”陈浩指了指王、徐二人,说着一甩袍袖转身潇洒的坐了下来。

此话一出,引得众人集目于此,振聋发聩,心道好意一个莫欺少年郎。尤其是王百川、李奉与刘县丞,均是满眼的欣慰之色。

刘县丞见自己的女儿就端坐在陈浩的近处,不由得脸上露出了不易捉摸的笑容,轻捻虎须不住的点头。

“你骂谁是屙物?”徐盛一脸愤怒的用折扇指着陈浩,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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