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就说女孩子应该温柔一些吧!你看,这还不过几天就惹出如此大的事端…”

“这个不孝的畜生,到处招花惹草就连她姐夫都不放过…”

“是呀!是呀!我听说……”

医馆外面,武侯府的人已数到齐,只见他们一个个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摇摇头,摊摊手,耸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个畜生,等她回到武侯府你看我怎么收拾?”

欧阳凌在医馆外面大声的骂道,脸胀得异常的红,头发似乎被气的竖立起来了,眼睛骤然增大,清晰可见眼中的血色。

而她旁边的阿盼,只是一脸傲气的对着红衣贵妇说,低头抚弄着红衣贵妇的头发,嘴唇便换了一抹邪恶的弧度,即使在藏密的睫毛也无法掩盖住她眼中的嘲笑和轻蔑。

“你们都给我闭嘴,是我女儿被他绑架,是我女儿被刺伤,现在躺在医馆之中。”

红衣贵妇再也忍无可忍,一把推开了在她面前的无比挑衅的阿盼.。

怒吼着冲着众人说,曾经白质的脸上现在已是已被气得发红,额头上的青筋也在此时展露无遗,牙齿被咬得“咯咯”作响,眼中闪着一把无法遏制的怒火,似一个发狂了的狮子。

“欧阳凌,你到底还是不是个人呢!这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她被伤成这样,你却一点都不关心,还在这里咒骂她。”

红衣贵妇颤抖的用手指着欧阳凌大声指责道,深邃的眼眸之中遮不住的伤心。

“…是…她,自己做的孽,…关我们什么事?”

欧阳凌望着红衣贵妇,刚刚暴涨起来的愤怒,一瞬间被灭去了很多。

不敢直视面前的红衣贵妇,有些心虚的断断续续的回复。

“即使我们护着她,她经历了这件事之后,日后谁还敢上门提亲?难道让她老死闺中?呵呵!我们武侯府才不能容忍,这样一个女子呢!”

阿盼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用手帕捂着嘴轻笑,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得意的神色。

然后扭着她纤瘦的的身姿,然后装的柔情似水一样像欧阳凌的我怀中依偎。

“你算个什么东西?武侯府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小妾。别把自己抬举得很高。”

红衣贵妇望着眼前那阿盼这虚伪的做作,听着那语气中的傲慢。

不由得心生愤恨起来,字字如刀甩出,不留一点柔情之地。

“你………”那阿盼一瞬间便没了刚才的柔情似水,一下子便挣脱了欧阳凌怀抱。

气急败坏一般指着红衣贵妇,刚刚眼中的笑意现早已变成了愤怒。

“怎么,生气了。”红衣贵妇也学着刚才那阿盼的语气和姿态,高兴的笑了起来。

一旁的欧阳凌好像被刚刚红衣贵妇的愤怒而吓到了,此时,并没有多去管什么?只是在一旁静静的,什么话都不说。

“我的女儿定是秀外慧中,善解人意,不让须眉的女子。不像某些人的女儿,阴险狡诈,蛇蝎心肠。竟将自己的妹妹推向莲花池底。这样的女子即使嫁给了身世显赫的人又能怎样?”

红衣贵妇想要杀杀那阿盼的锐气,不由的有些指桑骂槐说道。

“你……,其实我女儿身份卑微,可是不管怎么样那也比你家那嫁不出去的人强吧!”

阿盼有些奸笑的回答,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眼神像蛇一样盯着红衣贵妇,好像只要她回答不出,并要杀死她一般。

红衣贵妇顿时有点难堪,她深知此次事件的危害,如此事件之后,他已被墨乾毁了清白,之后怎还会有男子上门提亲?

“怎么答不上来了?你家女儿不是秀外慧中,善解人意吗?那怎么没有一个男子敢娶她呢!”

那阿盼得意的笑了起来,尖利的笑声回荡在医馆的四周。

“谁说她嫁不出去了?”自门前传来一声伟岸的声音,而此人却不是墨御风。

武侯府众人闻声纷纷转过头来,望着门前的这个男子。

只见那男子,白衣黑发,一根头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衣服是冰蓝的上好料子,绣着雅致的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那男子笑容有一种风流少年的调达,下巴微微抬高,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

那男子穿着墨色的绸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木槿花镶边,腰系玉带,手持象牙折扇。好一副调皮的公子哥扮相。

而此人也并不是别人,正是那晚调戏欧阳莲的男人京城中赫赫有名的萧太尉之子——萧然。

“谁说她没人要了?本公子就是上门来提亲的。”萧然对了,挥手中的象牙折扇,笑着撇了撇嘴道。

“你是哪家的野小子?别在这捣乱,该哪玩哪玩去?”

阿盼没有好气的对着萧然责骂着,满脸的小看和不相信。

“你最好对本公子好一点,不然,你小心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萧然甩了甩墨黑色的长袍,挥舞着手中的象牙折扇,话语像风一样飘到了阿盼的耳朵之中。

阿盼这是吃了哑巴亏,但看着眼前这男子的气势,不敢再上前招惹,只得乖乖退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