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上马笼头、栓上马绊子那样,受到束缚和牵制,使之不生异心,不能乱动。羁縻州的刺史、别驾等主要官员一般由朝廷任命各族首领担任,官职世袭,这些官员在贡赋等方面有相当大的自主权和自治权。

杨思暗自点头。

他想不明白,卢小闲只是一个普通百姓,怎么会了解这么多。

“其三,据我所知,监察御史到州县,是可以住到府衙的。而万国俊来到潘州没有住进刺史府,却住在了驿馆,还张贴布告让百姓举报违法行为,这不明摆着是要和潘州官员过不去吗?如果我没猜错,潘州官员此刻早已如坐针毡了!”

卢小闲的分析条理分明,没有任何牵强。而且与事实没有太大出入,这让杨思佩服的五体投地。

卢小闲看上去说的轻描淡写,但杨思不会知道,这些年他在望云山吃了多少苦,付出了多少努力,才会有今天。就像一只鸭子,表面都从容淡定,其实只有在水底下拼命划水才可以持续前行!

几人连吃带喝,好不热闹。

杨思的酒量很大,出乎了他们的意料。卢小闲和谢云轩也没客气,二人联手最终还是把杨思给喝趴下了。

都说酒后吐真言,尽管杨思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但他吐的只有食物,根本就没有问出一句有价值的话,这让卢小闲和谢云轩有些失望。

在如此情形下,口风还能这么紧,让他们二人更加坚信,杨思这个人真的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