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嫔像是魔怔一般,面容狰狞,“萧樾,你真是个毒妇。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害死我的孩子!”

萧贵妃看着近乎疯癫的林嫔心中不由地染上一阵不安,脚步虚浮。

“林嫔,你在说什么胡话!本宫何时害过你的孩子!”

“啊!啊!啊!”疯狂的林嫔心如刀绞一般嘶吼着。

一旁的侍卫见状连忙上前拉住她。

“我的孩子!一个成型的男胎。

是我没能保护住他。

不对!是陛下,是陛下害死了他。”

林嫔猩红的双眼紧盯着明唐皇,挣扎着的她,珠钗散落一地。

“陛下,你怎能如此狠心。

你明知道事情的真相,却还在欺骗我,包庇杀人凶手。”

沙哑的嗓音足以见得她内心的痛苦与愤怒。

“是啊!当年对梅妃娘娘都如此狠心,跟何况是臣妾!”

梅妃二字,字字诛心!

明唐皇不由地怒火中烧,快步走下台,一巴掌将她打倒在地。

“林嫔疯癫成魔,神志不清。赐毒酒一杯。”

林嫔仿佛无所畏惧的模样,抬头狠狠盯着他,“臣妾谢主隆恩!”

萧贵妃看着被拖走的林嫔,渐渐松了一口气。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今日这局面。

她回过头,便看见皇后对着她淡淡一笑。

此刻她才算是反应过来……

“陛下,林嫔之事,是臣妾疏于关心,这才导致她郁结于心,以至于想不开来毒害陛下。

陛下,林嫔虽有错,但这一切的皆因萧贵妃而起!”

萧贵妃狠狠瞪了一眼皇后,连忙跪在明唐皇的面前,“陛下,臣妾惶恐。

臣妾断然不会做出有害龙嗣之事。还请陛下明察。

林嫔失去孩子一时难以走出。

说不定听信小人谗言,才会起了这般大逆不道的念头这一切都是有人还陷害臣妾。”

明唐皇缓缓闭上眼,怒火在不断的燃烧,此刻他根本不在乎真相是什么。

“都给朕闭嘴。

皇后管教人不利,剥去统理六宫之权,禁足一个月。

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去见皇后。

萧贵妃残害皇嗣,即日起降为妃位,抄佛经百遍。禁足一个月!

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可以去见萧贵妃。”

说完他便挥袖离开,不给任何人开口的机会。

*

紫宫中,梧攸对于明唐皇的到来倒是有些意外!

“陛下,怎会来此?”

语气如此的冷淡与薄情,让他不由地苦笑一声,“攸儿,这是怨恨为父?”

梧攸没有开口,只是将茶推了上前。

看着不愿与他多言的梧攸,他心里明白,攸儿怨恨他也正常。

“攸儿,今日林嫔提起你母妃,一时间让朕惶恐!

你母妃若是看到你这般,定然会怨我!”

他听着他的嘴里提起他的母妃他便觉得恶心。

梧攸怨他,怨到觉得身上留着他的血液便反胃。

“陛下,严重了!母妃心善,至死也不曾怨过陛下!”

明唐皇看着眼前的梧攸,双眸中充斥着无尽的悔恨!

当初,他又何曾愿意亲手,了结梅儿。

他是陛下,又如何?依旧不能护住心爱之人。

明唐皇缓缓起身,幽幽开口,“你固淳姑姑回京多日!你该去看看她。

她对你很是想念!”

话音刚落,他便转身离开,再留下,攸儿怕也不会与他多说!

梧攸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

待人走后,玉蝴蝶从屋外走了进来,“殿下,平城的流匪逃窜到城南!”

梧攸点了点头,“此事交给张大人处理。”

玉蝴蝶抬头望向他,每次陛下来过,殿下便将自己关进屋内,但这件事她不得不多一句。

“殿下,太子妃前往万灵寺了!”

听到这话,梧攸愣住片刻,“此事与我无关!

谁让你多嘴!”

“是属下多嘴!”说完她便转身离开。

*

“三妹妹,这七百节阶梯,需要我们亲自走上去,才能显得虔诚,你说对吧!”

夏蝉衣瞥了一眼上山的路,这拢长的阶梯,让她一节一节爬上去,她的脚怕是要废了。

“怎的!我这个老太婆,都亲自走,难不成你这个小辈要坐轿子上山!”

夏老太太冷冷开口,她这一开口,惹的众人注目。

此刻她不应也得应下,倚老卖老当真是用的得心应手。

“祖母都可,我又为何不可!”说完她便对她微微一笑。

转身便快步走上台阶,皇后的刁难她都能忍下,更何况是这个。

夏如画看着脚步虚浮的夏蝉衣,嘴角不由地挂着一丝笑意,“夏蝉衣,不该跟我抢!”

一旁的冬青有些担忧地开口,“姑娘,要不歇会!姑娘的脚怕是承受不住啊。”

“不必了!不足为惧!”

冬青属实有些不明白,姑娘为何要应下。

又不是不可拒绝!

木鱼声的传来,让她心中一喜,抬头看过去,入目的便是一尊佛像。

搀扶着夏老太太的夏如画看着神定气若夏蝉衣,眉目中带着不悦。

夏蝉衣,你倒是比我想象的还能忍。

只不过今日你别想活着离开万灵寺。

“三妹妹,这是打算去哪?”

忍她到现在已然是她的极限,到了这,她自然不愿与她扯皮。

“佛教会,我自是不喜。我便不陪祖母一同前往,也免得给祖母添堵。”

说完她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快步便离开。

夏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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