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道:“身负火云琴,却分毫不用,处处留下痕迹,却连个影子都抓不到,不过看他逃的方向,似乎就是水东岭。”

“他去水东岭干什么?那里兵荒马乱的。”辛鸿才摸了摸下巴,“他跑了,我们难道要带走年同光?”

“不,我们要带走的,就是年小琴。”江海十分笃定道,“年同光是不可能离开火云宗的,长孙宗主印信里的名字,也必然不是年同光。”

“这是为何?”

“这还想不明白?”江小舟瞅着辛鸿才摇了摇头,叹口气:“年小琴出逃,年同光想把他抓回来,都不敢声张,这不就是原因么?”

“也许年大公子只是不想年二公子的失踪被发现。”

“还是不对,他是不想自己被发现,不然他为什么身上穿着铁衣?”江小舟一手垫着下巴,娓娓道来,“就算被发现了,他也一定有一个人为自己找说辞,穿着铁衣不会被发现的他,则能安然无虞。说明火云宗有一股属于或者支持年同光的势力,是与年小琴对立的——至少,不会在一个立场。”